杨柳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啦,服了你了方总,让我想想吧。现在我困啦,要睡觉啦。”她站了起来。
“妈的,赶我?你以为老子希罕在你这儿待啊。”我心里骂道,狠狠地掐灭烟蒂,走出了房门。
外面雪停了,莫斯科夜晚刮起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寒意,直往脖领里钻。我竖起衣领,往停车位走去。
路边站着几个越南女孩子,上身裹着羽绒服,下身依然穿着超短裙,露出比我胳膊还细的大腿。
她们正要跟我搭讪,却发现我像是个中国人的时候,就大都没了兴趣。
我走过转角,遥控打开了车锁。
她们看我打开了卡迪拉克的车门,就疯了似的跑过来向我招手。
“你们这些柴火妞,哪凉快哪待着去……”我瞥了一眼她们,又抬头看了看杨柳青那亮着灯光的窗户,骂骂咧咧地关上了车门。
莎士比亚在他的《戏剧集》里说道:虽然权力是一头固执而强大的熊,但金子可以拉着它的鼻子走。
现在我要再加上美女,把这个难以驯服的美女交给精力旺盛握有权柄的安德烈先生。
要想得到,必要先学会放弃,是的,我把肥美的羔羊交给权力大、地位高的征服者,正如同亚伯拉罕把独子以撒带往摩利亚地的高山上献活祭给耶和华。
我和亚伯拉罕有同样大的信心,征服者在接受如此诚意的献祭之后,必授予我权柄,我拥有了权柄,就可以去征服更多的一切。当然,这一定也包括当初我无法驯服的这个女人。
虽然是运筹帷幄,但的的确确是无奈之举,我心里很复杂,对于杨柳青,我谈不上喜欢,但又真的不舍得。
在梦里,我咬牙切齿。
第14节 城下之盟(1)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寻找让杨柳青接近安德烈的机会。
当最新款的SONY shot8200摄像机放进切尔金秘书的黑色公文包里之后,他微笑地告诉我,后天京都的副市长带队到莫斯科为京都周做前期协调工作,会与安德烈会晤几次,而现场的汉语翻译工作,是由他来安排。
我连忙告诉他,这个翻译人员我想推荐个人选给你,就是那天的在莫斯科大学的酒会上与我们同行的杨小姐。
切尔金眼睛一亮,他表示,杨小姐俄语很专业,人很漂亮,安德烈先生对她印象很好,应该不会反对。
但是他又说,以往的翻译人员都是由政府工作人员中有留学中国经历的俄罗斯人来担任,杨小姐并非俄政府工作人员,也非俄罗斯人,恐怕不好报给安德烈先生,而且政府办公厅的长官恐怕也难同意。
我想了一下,就对他说,你们政府不是经常招募市民做志愿者为政府服务吗?杨柳青持有的是长期有效的工作签证,能否让她以志愿者的身份,来担当此次陪同翻译的工作呢?
切尔金秘书竖起大拇指,连说了两个“哈拉哨。”(好的意思)。
就这样,杨柳青被我扣上了志愿者的帽子,塞进了政府临时工作人员的队伍。
与其叫志愿者,不如叫高级慰安妇更合适。
京都的伍副市长来莫斯科的这几天,安德烈几乎全程陪同,莫斯科所有的媒体都报道了此事。杨柳青如同一只花蝴蝶,在安德烈身旁轻舞翩跹。
我和周总在电视上看到新闻时,大笑。
不过我也暗中祈祷,千万别叫伍副市长给看上了她,回头再把人给带回京都。那我的计划就彻底泡了汤。
幸好,这事儿没发生,我想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咱们中国是泱泱大国,不缺人才。
三天过去了,我没有向杨柳青询问任何关于安德烈的事情,我相信周总既然把她派给我,就应该有他的判断力。至少在工作上,她会不辱使命。
我只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驱车路过她的公寓楼下,看看她是否在家。
很奇怪,接连几天,每次去的时候,灯都是亮的,这骚货都没出门。
难道安德烈市长真的是柳下惠,君子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我把车子停在路边,进到她的公寓,坐电梯到了她的楼层,在她的门前,我在门缝里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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