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笑道:“祭台早已准备好了,只等道友前来,登台做法。”
姚天君道:“既如此,请道友前面带路,贫道这便做法。”
孔宣道声“请”,便带着姚天君来到祭台之上。
姚天君来到祭台之上,扎一草人,在草人身上写上“法戒”二字,草人头上点了三盏催魂灯,脚下点了七盏促魄灯。又手一挥,将方才抓来的法戒身上的体气附在草人身上。
随后,姚天君在祭台之上,披发仗剑、步罡念咒、发符用印,只见阴风阵阵,从草人身上吹过,那十盏灯也似要被吹灭一般。
此后姚天君每日拜三次,只要拜足二十一天,便能将法戒和尚的三魂七魄全部收走,到时法戒和尚难逃一死。
就在姚天君做法之时,法戒和尚只觉得一阵冷风吹过,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法戒和尚不由得奇怪起来。
如法戒和尚这般,莫要说寒暑不侵,就算是九天罡风吹过,也不会感到寒冷。此时突然打了个冷颤,不由得法戒和尚不奇怪,忙捏指掐算,却是什么都没有算出来。
旁边的林仁肇见法戒和尚捏指掐算,忙问道:“尊者,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法戒和尚没有算出什么来,便说道:“无事,大帅不必惊慌。”
等到姚天君第二天做法完毕,只见草人脚下的七盏促魄灯灭了一盏,一缕黑气从草人身上逸出,被姚天君做法收入身边的葫芦之中。
如此过了十天,法戒和尚已经被姚天君收去一魂四魄,都被姚天君收在手中地葫芦之中,而这几天林仁肇营帐之中的法戒和
变得越来越萎靡,精神不振、极为嗜睡,几乎无时不觉。
而且脸上地神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了。已经没有精力出营挑战了。
林仁肇也是修行中人,见到法戒和尚地状态,知道法戒和尚一定是中了他人的暗算,可是林仁肇却是看不出法戒被什么手段暗算,与自己帐下的一众修士商议一番之后,依然无法得出结论,众人都无法看出法戒和尚到底是被什么法术暗算。
想到法戒和尚道行高深,以前不过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提醒之后想来是能够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样的法术,忙来到法戒和尚的营帐之中。将法戒和尚唤醒。
法戒和尚被唤醒之后,极为的不耐,说道:“林大帅有什么事交代?”
林仁肇皱着眉头对法戒和尚说道:“尊者,难道你没有发现你最近这段时间有些不对劲吗?”
法戒和尚疑惑的说道:“不对劲?贫僧未曾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地啊。”
林仁肇的眉头皱地更加的深了,对法戒和尚说道:“尊者,你这段时间变得越来越嗜睡,精神也越来越差,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法戒和尚闻言吃了一惊,忙查看自己的脸色,只见自己一脸的病态印堂发黑。乌云盖顶,一脸的晦气,大吃一惊。
法戒和尚忙查探自己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查明之后,吓的面无人色,拉着林仁肇的手说道:“贫僧乃是为了帮助大帅而来,如今中了暗算,大帅定要救贫僧。”
按说这夺魂之术隐秘之极,一般人无法将之查出,可是法戒和尚自身便是精通夺魂之术地高手。这才能够发现,自己中了夺魂之术。
林仁肇闻言忙安慰道:“尊者放心,末将定然会尽全力救尊者脱险,可是我等都不知道尊者是中了何人的何种法术,无法相救啊。尊者可知自己是被什么法术所暗算?”
法戒闻言心有些平静了,将林仁肇地手松开,躺在床上对林仁肇说道:“难怪大帅与众位道友不知,贫僧乃是中了夺魂之术,你等皆是不识此术。自然发觉不了。”
“夺魂之术?尊者自身便是精通此术。怎会被此术所伤?”林仁肇惊讶道。
法戒和尚说道:“精通夺魂之术并不能拜托此术地暗算,这世上精通此术之人虽然不多。但是个人的神通都是不同。正所谓;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
贫僧虽然精通此术,但是在他人地法术之下。防护地能力并不比你等高上多少,一样会被其暗算。”
林仁肇慌忙问道:“尊者,那本帅等人当如何解救尊者?”
“那日贫僧在三山关前叫阵的时候,发觉有两人进入三山关中,一人乃是林晨道君的弟子袁洪,另外一人道行一般,故没有注意。此时方才想起,那随在袁洪身后的人,应该便是此次暗算贫僧之人。
从其相貌、穿着来看,那人应当是截教十天君之中的姚天君。”
身为大罗金仙的法戒和尚,在说了这番话之后却是有些精力不济,哪里像一个修行有成的罗汉,与凡间地病人并没有两样。林仁肇看着法戒和尚的惨状也不由得掉下泪来。
法戒和尚也知道自己此时极为的危险,时间每过去一天,自己的危险便大一分。不敢休息的时间太长,歇息了一下,便接着说道:“那姚天君的夺魂术乃是在一草人之上写上想害之人的姓名,然后连拜二十一天,便能将此人的魂魄拜走。
想要将贫僧救回,就必须将姚天君所扎的草人,以及姚天君身边地葫芦夺回。”这番话说完,法戒和尚又变的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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