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厂成功的在相国府安插了眼线,时刻都能观察到进出相国府的都有哪些官员。
有机会能搜索到张钧一切党羽相关勾连的贪腐证据。
次日一早。
丁晨便早早的去了奉天殿前去复命。
丁晨抬脚跨进了奉天的殿的门槛,疾步上前在阮芊的身前叩拜:“陛下,奴才已经把事情全部办妥了,前来向陛下复命!”
阮芊此时面色凝重,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事,见到丁晨前来眉头才得以舒展开。
阮芊轻一点头,“嗯,事情给办的不错!”
“我们的丁公公没想到这么讨人喜欢,皇后亲身前来点了你丁公公的名字!”
阮芊一声轻笑,随后接着说道:“皇后听闻你将朕服侍的很好,要你去长乐宫给她揉肩捶腿!”
“皇后过来还顺便问了朕了一句,赏赐张钧的姬妾事情!朕告诉她是你提的主意!”
丁晨闻言心头一颤,面色苦楚。
好家伙,这小娘们的心肠果然好歹毒。
她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在皇后的面前解释,干脆就把事情往小爷的身上一推,她就撒手不管了。
他娘的,你这就把我给卖了?
回想起之前给张辛瑶按摩的场景,丁晨的心里就开始忐忑不安。
那是召自己去长乐宫揉肩捶腿去么?那是存心是找自己算账来的。
那娘们可是正儿八经的不讲情面,杀人不眨眼。
恐怕除了皇帝之外,对谁她都敢下手。
要是换成晚上过去,他自然是心中欢喜。
可是现在……
鬼能知道等到了长乐宫,那张辛瑶瑶对自己做什么。
当初她可是在利用他的小命儿去窥探皇帝的隐私,当时青珞的剑在快一点儿,小命都没了。
要不是小爷我没被净身,对皇帝有利用的价值,哪能坚挺到现在。
丁晨怕到了长乐宫不知该如何自处,可怜巴巴的看向了阮芊。
“陛下,奴才可以不去么?”
“这个事,奴才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在皇后面前解释啊!”
阮芊秀眉一皱,主意是丁晨出的,她若是会解释干嘛要让丁晨去呢。
阮芊冷声道:“你觉得呢?”
阮芊的面色一沉,丁晨一心头一苦,就知道自己没得选择。
要么被摘铃铛,铃铛难保。
要么被摘脑袋,脑袋难保。
这两样东西对丁晨而言,丢了任意一样都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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