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庆,你冷静—点,你当时在盛怒中,又是从窗孔内望,灯光投影,难免会产生错乱的景象,月女说的不错。如果他们有什么不轨的心思就不会点亮灯火自败形藏,同时月女的德行我信得过,家辉也不是无行的小人,这的确是一桩误会,还好是在此地,没外人在场,否则传扬开去岂不是大大的笑话?”
家庆语塞。
如萍暗自咬牙,她看出二娘明显地在袒护家辉。
“家庆!”月女冷冷地开口:“你这种行为对我和家辉是极大的侮辱,我是你妻子,他是弟弟,你竟然会有这种卑鄙无知的想法,我不怪你,因为你……”
“住口!”家庆大吼阻止月女说下去。
这—声大吼,使二夫人、家辉和如萍全为之,—愕.月女“因为你”三个字之后是什么下文?为什么家庆会如此急怒?
当然,夫妻之间有其隐私,是不能为外人道的,所以谁也不便追问.只在心里打了问号。
“你不必吼,我早已认命。”月女神情转为幽怨。
“好!现在都回去,好好想一想,大敌当前.情势危如累卵,你们不思保全御敌之道,却在斗这些闲气,不惭愧么?”
说完。转身便走。
剩下的两对珍妻也各自低头离去。
月色清如水。
天宇净无尘。
非常幽静的月夜,是个良宵,但并非美景,从任何角度看,这地方绝对不美,而且也不能称之为景,因为这里是坟场,坟场在任何时辰下都不会美的。
青衣蒙面女出现,她并非特别喜欢这鬼地方,而是她另有目的,附带的一个原因便是她与浪子三郎约唔之地。
另一人影出现,不是浪子三郎,是浪子十三。
“什么人?”青衣蒙面女立即警觉。
“区区在下浪子十三!”
“十三公子!”青衣蒙面女回身。
双方相对。
青衣蒙面女心念疾转:“该不该拆穿她的真面目?她的来路已经从黑衣蒙面妇口里得到印证,只是她姐妹的真正目的不明,看来暂装浑是上策,现在有个小翠夹在中间,女人对这种事极为敏感,如果抖开了场面必然相当尴尬,说不定节外生枝,对自己将来的行动大有妨碍。”
想着他打定了主意。
青衣蒙面女的目光透过面巾观礼孔象两束会刺人的银针,直报在浪子十三的脸上,仿佛要刺穿他的内心。
“姑娘,我们没有见过?”浪子十三微笑着说。
“没正面见过!”青衣蒙面女的声音很冷很不自然。
“哦!是吗?姑娘怎么称呼?”
“姑娘就是我的称呼。”
“对,这样比较单纯,这种时候怎会在此地?”
“那你呢,又怎么会来到这里?”青衣蒙面女将话反问,语气似乎并不友善。
“在下来找人,姑娘呢?”
“我也是来找人。”
“噢!那真巧,有志一同,我们找的不会是同一个吧!”浪子十三故意逗她:“在下找的是老小子……”
“我找浪子三郎。”
“啊哈!有意思,我们师徒还真得人缘。”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起自旁侧。
两人同时一震,齐齐投注目光,只见几步远的坟堆草丛中坐着一人个老头子,衣着跟草色差不多,头上银发也乱如野草,如果不言不动,月光下还真不容易发觉,从刚刚那句话,已经表明他就是老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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