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上到一半嘟嘟推门近来,她给了老师一个歉意得微笑便直径走到我的身旁坐定。
“听课呢?”嘟嘟问道。
“没有。”我如实得说道。
“是不是想我呢?”嘟嘟微笑着问道。
下课后我和嘟嘟并肩走出教室。
“玩的可好?”我开口问道。
“景致倒是好的不得了。可是你不在身边所以总觉得像少了点什么似的。不过这次那个倒是没有来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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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操场走走吧!”
“难不成想用散步来补偿我?”嘟嘟微笑着说。
来到操场的双杠旁,我弯下腰去握起一个雪球朝不远处的篮板上掷去。“咣当”篮板上的积雪应声飘落下来。纷飞的白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
“你走后的第二天,卓雯的一个朋友来找过我。”
“女的吧?”嘟嘟笑着用右手食指,指指我说道。
我点点头。
“有过夜?”
我点点头。
“你们过了那事?”嘟嘟依旧笑着问道。
我沉默了片刻,点点头。
嘟嘟脸上的笑容刹那间像被丢进深井中的小石子般的难觅踪影。
“大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为什么要亲手毁了我的生活?”嘟嘟边说边往后倒退着。“你可以不告诉我的,你可以一直瞒下去的。”
“我…。”
“还记得胸口被刻了字的那棵树吗?”嘟嘟打断我说道:“它死了!它真的死了!”说着嘟嘟转身朝远方跑去,身后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
我站在那儿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翻箱倒柜想找点色彩出来装点一下这片空白。可是,我什么也没能找到,每个箱子都是空空如野。这对我而言是件难受至级的事情。
良久,我朝音像店走去。见到音像店老板,我胡乱编织了一个要考研的理由辞掉了工作。
回到家里,点燃一支香烟静静得坐在那儿,脑子里依旧是苍白的可以。拿起餐桌上喝剩下的白酒,一口口的呷着,昨天还觉得味道浓烈的白酒此刻喝来却是觉得清淡无比。抿灭了手中的烟蒂,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以前买的那瓶安眠药,倒出两粒和着手中的白酒饮下便和衣躺在床上等待着睡去。
醒来时,屋里已是一片漆黑。摸到床头柜上散落的安眠药片又摸到白酒,和着饮下。再次醒来时依旧是如此,临睡前心里忖道:这寂静得夜为何如此的漫长?
也不知自己是第几次醒来时,天已经放亮。躺在床上抽了两根香烟便起身下床,感觉到头脑想注了铅般的凝重。洗漱过后拿上课本来到学校,路过书报亭时买了份报纸上面赫然写着:12月17日 星期日。这是才意识到自己竟在家里睡了近一个礼拜。
折回家里坐在床边读完了买回的报纸,又起身来到嘟嘟宿舍楼下。从口袋摸出移动电话拨通了嘟嘟宿舍的号码。嘟嘟的室友告诉我,嘟嘟去旅行了。挂了电话环顾四周发现我竟无处可去。
第二天。中午。我在图书馆翻阅着一本关于历史的书籍,口袋里的移动电话竟响了起来。
“喂!大贺,我是磊磊。我这儿有个人急于想见到你。”
“恩?”
“我们在学校的南门等你。”
挂了电话直径朝南门走去。远远得见到磊磊和一个长发的姑娘站在一起。走到近处才认出那是宁儿。
“大贺。”说着宁儿给了我一个拥抱。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无惊诧得问道。
“刚下的飞机。”宁儿微笑着应道。
“还走吗?”
宁儿像拨浪鼓似的摇摇头说道:“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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