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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第1页)

机的插头接上了电源,神奇的电流立即通过机体,使每个零部件都运作起来,充分地发挥各自的功能,最后集中作用在一个关键的部位上,让荧光屏显示出一片妙不可言的奇幻世界。此时两颗激动的心再也无法控制,就在路旁的那棵树下,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阳萎了吗?为什么……事情的始末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是她的青春活力和婉约温情,驱除了我的难言之隐,使我重新恢复了男人的自信……。

此时,我的大女儿出生已两个多月了,家庭的责任不允许我有任何的分心。我们俩都及时地猛醒,自觉回到了各自的原位,从此再无瓜葛。

第九章曲径通幽

导读﹒偶感(十三)

一九七四年后,生活似乎对爸爸开始展开了一副美好的画卷,在养蜂场,爸爸生平第一次品尝了蜂蜜甜,闻到了百花香,游览了山河美,成为他一生最舒心的时段。在文艺宣传,爸爸的全力以赴使得宣传队非常红火,受到各方关注。可是,生活并不如所愿的那样平坦,四人帮垮了,爸爸欣喜之余提笔,写下独幕戏曲《锦江激流》,参加地区林业局主办的文艺会演。就是这样一出以揭批四人帮为主题,并受到县里有关人员充分肯定的小戏,却出乎意料地被某领导给毙了。而由于文革中错走了一步,在某些人眼里他仍属另类,还必须向人们“说清楚”。爸爸知道,这是冬去春来的一阵换季风。他以平静的心态送别被春风吹散的最后一丝寒意。

爸爸说,他从小道曲径中一路走来,饱食人间烟火,也深感世态炎凉。

待后请看——九、曲径通幽

第九章曲径通幽之一柳暗花明

此后,总场搞什么大型活动常会想到我。

一九七四年秋末冬初,全场又集中了更多的劳动力在二分场修建麻坑水库。这一回,总场安排我在工地负责现场宣传。我把总场对我的“重用”都看作是展示自己的机会,从不马虎。每天我上工地最早,目的是为了发现早出工的人;收工最晚,是要记下晚收工者的名字。为当天和明天积累宣传素材。每天从早到晚我辗转于工地的每个角落,一方面收集各单位的土方进度,及时公布;一方面收集好人好事逐日表彰。对于工作我总想做得好些,再好些。

能供我使用的只有一支笔,一张嘴,一个广播。笔的作用基本上发挥了,每天广播的表扬批评,长文短评都出自我的手笔。可是我的嘴除了向各单位负责人问进度,问情况,再无别的用场;那响彻工地的广播声,也只是按部就班放歌曲,播新闻,再就是播音员念文稿,都是别人的声音。我这张嘴巴的作用似乎还可以发挥得更充分些。于是,我想用它在麦克风上做点文章。

广播室就搭在工地旁边的一个高坡上,站在窗前可鸟瞰工地全貌。我就利用这一有利地形,每天上午和下午开展两次即兴现场鼓劲活动,意在掀起工地的劳动竞赛高潮。

每当我认为适当的时候,就接过麦克风,睁大双眼扫视着全工地,施展我嗓音洪亮的优势,用高亢激昂的语调,开始今天的现场即兴播音。说了几句“贫下中农同志们,你们辛苦了……”之类的开场白之后,接着就是切题作文。有时刚接过话筒就看见有人土箕装得较满,步子走得较快。我的即兴播音就由此开始:“同志们,你们看见了吗?走在前面的那一位,看上去有五十多了吧。他人老心红,体弱劲大,挑着满满的一担土健步如飞……”有时拿着话筒,一时没有发现突出者。但我知道,装土总会有满有浅,走路总会有快有慢。此时,我就虚晃一枪:“同志们,你们看哪,此时此刻装得最满,走得最快的是谁呀?是那几位……大家看见了吗,请各单位把他们的名字记下来……。”这里我没有说在什么位置,也没有说具体的人,这是我有意虚指,把全工地的水搅混,引起相互关注,扇起赶超之风。

那是个宣传的年代。人们大多看重宣传,也希望自己能被宣传,视被宣传为荣耀,为资本。所以不管采用何种形式宣传,一般都能达到预期效果。我采取这种面对面的宣传方式,效果更是显而易见。在我的鼓动下,全工地会很快热闹起来,上土的会越上越急,担土的会越担越满,越走越快,还常会出现小跑前进的,一肩挑双担挑三担的。而我的广播也会趁热打铁,越叫越响,越摧越紧,促使劳动高潮在你追我赶中延续……。每天就这样至少闹腾两回,把工地闹个如火如荼。

对于我的工作,林如春书记多次表示赞赏。从言谈中听得出来,其它领导对我也是满意的。我心里明白,对我来说,群众的评价,领导的看法是多么重要。

生活中,有些事情就是有点怪。倒霉时,不顺心的事常常一个接一个,一旦处境略有改观,好事又偶会接踵而至。有一天,一位有点职务的朋友对我说:“殷间,你可能要走运啰。”

我说:“我能走什么运?”

他告诉我,今天上午他们在工地召开排长以上干部会。有一个陌生人自称是东边中学的老师,说是受校长的委托前来找南山党委的林书记,想借用一个叫金成的工人去东边中学教语文。林书记脱口就说:“这个人我们自己要用。”一句话把那位老师打发走了。

我的朋友说:“一把手放了这句话,场部肯定会重用你……。”

我听说过东边中学,但学校在东边的哪个位置我不知道,更谈不上那里有什么熟人。那位素不相识的校长又怎么知道南山垦殖场有个落泊农工金成呢?不管怎样,外面有人来要我,无疑对我是件好事。

一九七五年元旦刚过,场部买了一套电影放映机。很快就传出了风声,说总场党委要调金成去放电影兼搞全场的宣传工作。不久又连着传来了两个消息:南山塑料厂正向总场要求调我去搞供销;而养蜂场也象凑热闹似的要求调我去采蜜源。

一时间,我仿佛突然成了香饽餑。我盘算着,放电影搞宣传是我的爱好,也是我的所长,我当然求之不得;搞供销采蜜源都属管理人员,而且走南闯北,云游四海,其诱惑力实在迷人。这三项工作对我来说,不管哪一项都是一步登天。所以领导问我愿去哪里?我只说了四个字“服从分配”。

党委对我如此重视,足以让我受宠若惊,我还能挑剔什么呢?我们场有几千职工,对于这三个炙手可热的岗位,不知有多少人早已在上下活动,志在必得。而我连口舌也没费一点就……我真感激总场党委和两个单位领导对我的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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