孛儿帖立即抽回那只手,推着札木合道:“你做什么呀?札木合安答身边美女如云,我已是孩子的母亲了,让人看见了多难为情呀!”
札木合忙说道:“我身边的女人虽多,哪一个能比得上你呀?你的美貌使我吃不安,睡不宁,总想能搂住你睡一夜,我才心安哩!”
说罢,札木合双手搂住孛儿帖,就要求欢,两手伸进她怀里,揉着乳房急促地说:“我亲爱的孛儿帖,你快把我急死了!”
孛儿帖用力挣扎着,试图推开他的双手,十分难为情地红着脸说道:“札木合安答,你这样对待铁木真的妻子不觉得太失礼了么?即使你如此地占有了我,又有什么未来?难道你真的不懂,还是故意来作践我?”
听了孛儿帖的这段话,札木合的欲火似乎被熄灭了一大半,但是双手仍在抚摸着孛儿帖那双丰满得如嫩葫芦似的乳房,嘴里说道:“铁木真安答与我同甘苦,共患难,我想要他的妻子,他也不会拒绝的,何况你是我从蔑儿乞人手中夺回来的呢?”
孛儿帖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觉得今晚很难应付这头色狼,便灵机一动地说道:“札木合安答,我已向你说了,我生了孩子才过几天,身子还没有干净,怎么答应你?”
札木合的欲焰又升腾起来了,他的手顺着孛儿帖的胸脯向下滑去,快到小腹时,被她死死地按住,近于哀求地说道:
“你就可怜一下我这个产妇吧!札木合安答若是真心喜欢我,也要等我过完月子,到那时候,我们再——”
札木合一听,神经立刻紧张起来,忙问:“你说的可是真话?”
孛儿帖见到自己的缓兵之计已有收效,立刻把他的那双大手从自己肚子上推开,又说:“札木合安答,你的恩情我永远记在心上,来日方长,难道没有报答你的机会么?”
听了她的话,札木合总觉得太渺茫,真有些等不急似的,脑子一转,计上心来,说道:“我答应你,不过,我太爱你了,想得我有些发狂!这样吧,你把衣服全脱了,让我瞧瞧你那美丽的胴体,看过以后,我就走人,好不好?这总该答应我了吧!”
孛儿帖苦笑了一下,说道:“有什么好看的?人世间的女人都长着相同的东西,老的,小的,丑的,俊的,蒙古族的,蔑儿乞人的……”
突然,帐篷的门被推开了,老女仆豁阿黑屋手提一桶热水进来了,孛儿帖只得说道:“札木合安答,我要给孩子洗澡,请你改日再来闲坐,可好?”
札木合狠瞪了一眼那位老仆妇,只得扫兴地站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营地之后,札木合大施淫威,让侍候他的那八个蔑儿乞少女脱光衣服,跳裸体舞给他看。
他一边喝酒、吃肉,一边观赏,札木合已为酒色所迷,什么统一蒙古,称汗称王之事早已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铁木真与合答安住在一顶新帐篷里,他见合答安的脸颊红晕升腾,如红苹果一般,更增加几分风韵,便上前紧紧搂住,说道:“记得吗?五年前的那天夜里,我们两人在你那小屋里,搂在一起……的情景,我至今忘不了,那时,我是第一次……尝到这男女之间的快活事儿,我的感觉像是在云里雾里一般,身子也似乎飘起来了。”
合答安听着他讲的这事,便把头埋在铁木真那宽阔的胸膛上,意味深长地说道:“那时,我才十四岁,还未完全发育成熟,被你……疼痛难忍,一直……”
铁木真用手抚摸着她那丰满得如馒头状的乳房,不禁把头俯下去,吻着……
这些日子里,铁木真又一次沉浸在新婚的喜悦里,有时候,他到孛儿帖那里看一会儿儿子术赤,对她说道:“我要你替我多生几个儿子,将来我不仅要统一蒙古,还要征服……世界!”
孛儿帖听后,意味深长地说:“有你的雨露滋润,何愁没有虎崽?”
二人一齐发出爽朗的大笑……
公元一一八三年的四月中旬,蒙古草原上春草萌发,万物复苏,正值各部落牧民移营的时节。
铁木真与札木合两位“安答”,像一般牧民一样,在一起住了一段时间以后,就拔营徙往别处去寻找更有利于放牧的新牧场。
这一天,太阳温暖地照在草原上,晴空万里,一碧如洗,雄鹰在蓝天上翱翔,这时正是进山放牧的好季节。
铁木真与札木合在车队前并马而行,车里装着拆下来的蒙古帐篷,坐着妇女和孩子。紧跟在车队后面的是牛羊马群。
当时,草原牧民贫富悬殊,那些富裕牧民和贵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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