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景玉的一个私心。
一开始她自掏腰包拿了钱、以及品牌检测认证、转让的部分手续费,理所当然,这个啤酒品牌的所有者也是她的名字。
这些项目中的同学知道这些,景玉事先说明过,这些人并没有反对。
他们只把这个当作业,但景玉把它当成了可以持续性赚钱的一个项目。
在这种情况下,景玉心焦的程度也比其他人要深。
今天没有啤酒,没有去特蕾西草坪,恰好克劳斯回来的早,看着景玉在房间中反复转圈圈。
克劳斯问:“小兔子,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有人抢走你的萝卜吗?”
上帝。
景玉就等着他这句话。
她急需要倾诉,一股脑儿把自己遇到的糟糕事情全都噼里啪啦抖落出来,仍旧陷在忧愁中:“如果错过这个节日,虽然可能不会影响小组作业的正常进行,但我总感觉自己失去一个很好的宣传机会。”
克劳斯问:“确认过酒厂那边的确无法提供吗?”
“是的,他们之前的客户主要的是当地的酒馆,最近旅行者增多,生意很红火,”景玉说,“您也见过酿酒厂,很小,产量低,啤酒厂那边为他们供应的酒勉强够。”
说起来,还是现在的节日特殊。
很多人在啤酒节前往慕尼黑,然后再去往法兰克福,行程规划的很满。
克劳斯慢慢地说:“对方突然买你的啤酒,准备做什么?”
景玉摇头。
她不知道。
仝臻他们组选择的项目是咖啡,要啤酒有什么用?
想来想去,只有给她添堵。
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好。
那俩人和她们母亲一样的脾气。
“别急,过来,”克劳斯向景玉伸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旁,“我们从头开始整理,首先,这两天的违约金已经要回来了,对不对?甜心,你没有损失太多,这样想的话,会不会稍稍好些?”
景玉点头。
“深呼吸,好,就这样,保持镇定,”克劳斯说,“耐心听我说,抢走你啤酒供应的人,姓仝,对吗?上次和你打架、剽窃你报告、中途退出的那个?”
景玉回答:“是的。”
她没去细想克劳斯为何会知道的这样清楚,景玉一点儿也不惊讶。
克劳斯这样的身份,虽然没有提,但是在第一次提出雇佣她的时候,已经调查过她的背景了吧。
景玉并不会感到意外。
克劳斯微微笑起来:“对方现在也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对不对?”
景玉立刻醒悟过来。
“你的意思是——”她不安,“你要动用钞能力阻止对方的认证吗?”
“那倒不是,”克劳斯含笑看她,“不过,对方让我的龙宝难过了这么久,负责饲养龙的人也很不开心啊。说不定,在愤怒的情况下,会动用一点点小手段,让对方也栽个跟头。”
景玉没有说话,她陷入思考。
“不需要太直白地提出来,”克劳斯忽然转移话题,问,“甜心,你明天下午有时间吗?我们去你喜欢的国王湖旁边那家餐厅吃饭吧。”
现在没有酒,明天依旧没办法开张,景玉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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