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在世时,我们交好。你母亲离开后的第三天,我曾见你父亲登门……我也是今日见到如此丰厚的聘礼,才明白过来,你父亲很看重你。我实在担心,若你和墨儿成婚,墨儿为你父亲所不喜。”
石鹤话中有话,既表明之前并不知晓,今日才有的猜测,也问出心中最担忧的事。
石鹤继续道,“我痴迷医术,孑孓一生,并没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怕墨儿过得不好,希望你能给个真话。”
喻安卿撩袍跪下,言道:“安卿已禀明父亲,他是同意的。不瞒师父,如您二十年所见,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外室子,留在人世,只能给父亲的英名抹黑。于父亲而言,他不希望我有任何逾距的行为。良姜很好,既有贤名,身份也简单,是极佳的儿婿人选。”
“那就好,那就好。”石鹤手扶胸脯,长长舒气。没想到喻安卿能说真话,再看喻安卿认真笃定的神色,他的心安了大半。
石鹤扶喻安卿起身,叮嘱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心性如何,我也是了解的。墨儿与你也算登对。”
虽心里不舒服,到底拗不过孩子,谁让孩子喜欢呢。
喻安卿:“谢谢师父成全。”
程深墨听得一头雾水,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呢。
“怎么搞得真像丈人嘱托儿婿似的,看得我都傻眼了……”程深墨费解地问道。师父也就罢了,知晓自?喜欢喻安卿,喻安卿怎么也跟着演得和真的一般。
“傻徒弟。”
石鹤白他一眼,喻安卿摆明对他真心实意,想要求娶,他还在那‘心向明月,月不知’呢。石鹤没有戳破,年轻人间的小情趣,等墨儿自?发现吧。
程深墨挠挠头,不明所以。
等师父走后,程深墨手指戳戳喻安卿的胳膊,问道:“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演给谁看呢?”
喻安卿眼尾上扬,笑意缱绻。
“谁让师父不收我的聘礼?我想,必然礼节没做到位吧。”
这话不是程深墨想听的,至于想听什么,程深墨自?也不清楚。
他不满地皱了皱鼻头,道:“还不是你给的聘礼过分了!你拉回去吧,反正我们俩的事是假的。”
“你的千两黄金不就在我这?我暂且把礼品留你这又何妨?”
喻安卿伸出青葱白似的手指,勾了下程深墨的鼻子,“你难道不把我当兄弟?”
哦吼,兔子气得眼睛都红了,委屈鼓脸的样子真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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