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色清浅,薄唇的形状很好看。
君乾捧起白竹笙的手,在手背上啾了一下,淡绿色的印记留在白皙的小手上,像盖了一个宣誓主权的章。
白竹笙无端觉得手背有些发烫,想了想,这可能是君乾留下的温度。
修长的手指撩起后颈上的黑发,露出常年不被阳光照到的肌肤。
好似用手指轻轻捏一下,就能像起了奶皮的牛乳一样露出细微的褶皱。
君乾垂着眸,恍惚间好像闻到了浅淡的奶香味,树叶的苦涩味恍惚间和沁人的竹香模糊在一起,混合成清淡的草木香,他低下头,轻轻碰了碰这片柔软。
白竹笙缩了一下脖子,小声道:“有点痒。”
“嗯。”君乾低沉又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你自己来?”
怕痒但更怕苦的白竹笙迅速做出取舍:“不用不用!我不痒!”
君乾低着头笑了一下,指腹摸过唇瓣,又落在白竹笙的脚踝处。
【这是我的手背,那是我的脚背,你是我的宝贝jpg】
戴着蝴蝶结领子的熊猫头介绍道。
白竹笙眨了一下眼睫,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既然能用指头抹,那为什么一开始要啾啾啾呢?
弹幕也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他妈不是两个雄性兽人吗!为什么要亲来亲去!为!什!么!】
【啊啊啊啊啊居然还有这种涂药方式吗!我一只单身狗为什么要接受这种暴击汪汪汪!汪汪汪你听见了吗!】
【既然叶子那么苦怎么没苦死这两个雄性〔脏话警告〕】
【手小小的,脖子白白的,脚也小小白白的……我、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前面的,你想要干什么?这是一位三百斤的雄性啊你清醒一点!!!】
充当电灯泡完全不敢说话的猎豹兽人:“???”
我是谁我在哪我是不是太亮了?
这位猎豹兽人感受到了自己的多余,他火速从仿生机器虫身上爬下来,找到生火的地方,开始烤鳄鱼肉。
过了一会儿,一位狼族兽人从河谷里湿漉漉地爬出来,犀利的双眸盯着猎豹烤的鳄鱼肉,看了十几秒,久到这只猎豹提高警惕,时刻注意对方会不会冲上来抢肉时,幸好这位狼族兽人过了一会就转身离开。
猎豹兽人松了一口气,他的肋骨受伤,昨晚淋了一夜雨,今天在河谷又被鳄鱼围攻,如果真的和对方打起来,可能打不过,连饭都守不住的厨师说出去会被笑掉大牙的吧。
“我也会烤鳄鱼肉,我烤肉的技术比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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