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提道人和释迦牟尼微微点了点头。准提道人道:“诛仙阵虽厉害,但老子和元始不参战。我等胜算已经多了一份。况对方舍绝对优势而逼你我三人战,说起来他们还算是顾念我西天亿万生灵xìng命。”
接引道人闻言再次苦笑道:“西天任何人可放过,唯我们三人他们不愿放过,也罢,一战定西天命运!”
准提道人摇摇头道:“不然,还有燃灯、弥勒等人他们也不愿意放过。”
接引道人和释迦牟尼闻言。再次沉默了。诛仙阵有四门。他们三人可攻四门,还剩一门唯有合燃灯等西方教至少亚圣级别以上地厉害人物方能破。而诛仙阵四门,云中子实力最弱。西方教若集合燃灯等人攻破一门的机会还是很大地。
阵法之道讲究整体,一门即破,四门皆损
时。诛仙阵凶险无比,无仙不诛,况且主阵的有三位至圣者,哪怕准提和接引两人陷入阵中,也有身损而亡的凶险,更别说燃灯等人了。他们若败,便相当于西方教高层人物全体覆没,西方教也将彻底退出历史舞台,再无崛起机会,西天也将被正式纳入天庭统辖地地盘了。
诛仙阵可以说是张三丰留给西方教最后一线希望,同样埋葬西方教最后一线希望的也很有可能恰恰是诛仙阵。接引三人无法拒绝这一线希望的诱惑,因为若天庭合四教之兵大举进攻西天,那么西方教就连一线希望也没有了。
数年之后,西天外,杀气腾腾,yīn云惨惨,怪雾盘旋,冷风习习,凶光或隐或现,或升或降,上下反覆不定。
远远望去,只见半空中有四个门,每门之上都有一剑,那剑森冷锐利,隐隐有剑吟之声,那声音在空中传荡开来,整个天地便瑟瑟发抖,天地一片寒冷刺骨。
那门后各端坐一人,东门是张三丰,门上是诛仙剑,南门是镇元子,门上是戳仙剑,西门是云中子,门上是陷仙剑,北门是张湖畔,门上是绝仙剑。
这阵看似不大,但给人感觉却将整个西天都给笼罩住了。
西天远远亮起光芒,梵音阵阵,却是接引道人等三位教主率西方教门人来破诛仙阵。
接引道人等人一到,诛仙阵内凭空起雷声,接着阵内腾腾黄烟起,艳艳金光生。
众人再见不到张三丰四人,只见阵内凶光冲天,那凶光变化出剑戟戈矛,密布阵内,似乎整个天地都塞满了凶器。
接引道人和准提道人曾经与老子和元始天尊四人合力破过通天布的诛仙阵,当年破阵时信心十足,如今却是有些心惊胆寒。
接引道人一声令下,接引道人祭了九品莲台攻东门而去,准提道人祭了加持神忤攻南门而去,释迦牟尼合弥勒攻北门,而燃灯则合血河老祖等十多位西方教最强者攻西门。
接引道人进了东门,只见阵内凶光满天,寒风刺骨,就连接引道人都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诛仙阵内广阔而无垠,灰灰朦朦,凄凄惨惨,犹如荒漠之地,一眼望不到尽头,接引道人运起玄功,额头中间现一白珠在旋转,那白珠shè出耀眼的白光,眼前幻境尽失,只见不远处一八卦台上坐一人,正是张三丰,而张三丰身后隐隐有一线光。
接引道人知道那便是诛仙阵唯一的出口,自己既已入得阵来,唯有败了张三丰方能出此阵。
张三丰见接引道人入阵来,双目寒光一闪,手往东门一指,那诛仙剑便朝接引道人shè去。
接引道人不敢大意,急忙祭九品莲台与诛仙剑相斗。
九品莲台光芒照耀了整个天地,大如九座大山,每每砸向诛仙剑都有雷霆万钧之势。
接引道人满脸凝重,目光凶悍,竟是一上来就用了全力,盖因他若破阵而出,便算是西方教赢了。
幸好张三丰厉害,接引道人虽然打得凶狠,那九品莲台却牢牢被诛仙剑纠缠住,脱不开身。
准提道人此时入了南门,他比接引道人还猛。镇元子还未出手,他便祭了加持神忤朝镇元子猛攻而去。镇元子祭了戳仙剑,头顶顶着地书。镇元子虽然占了阵法优势,但镇元子比不得老牌至圣者准提,再加上准提攻势凶猛,便落了下风。
阵内天地由张三丰四人主宰,接引和准提只能各见一门,而张湖畔等人却能见整个大阵天地。
张湖畔见准提凶猛,手一指绝仙剑,绝仙剑便化为一道寒光朝南门而去。
正当这时释迦牟尼和弥勒赶到了,他们见张湖畔shè出绝仙剑,大吃一惊,释迦牟尼急忙举了金刚忤朝张湖畔当头砸去,而弥勒头顶升起一口袋,乃是乾坤袋,也称后天袋。此袋厉害之际,号称可装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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