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转身,看到顾维安。
西装革履,衣冠楚楚。
站在门口。
他含笑问:“我可以进来吗?”
白栀:“你都已经进来了就没必要多此一问了吧?”
廖一可见势不妙,脚底抹油试图开溜:“哎呀栀子我肚子突然有点饿你家厕所在哪儿……”
白栀也清醒了,她紧随其后:“别急我带你去——”
去字还含在舌尖上,顾维安伸手,挡在门口,拦住她的去路。
白栀仰脸看他。
顾维安垂眼,噙着笑意。
“没想到顾太太对我评价如此高,”顾维安说,“不胜荣幸。”
“我不是在说你,”白栀高傲且嘴硬,“我是说我刚养的那匹马,又高又壮,跑步持久,速度飞快,爆发力强。”
“哦?”顾维安往前一步,不紧不慢地关上房门。
“好香,”顾维安低头称赞,伸手触碰到她的裙子,为她整理裙子上因动作而歪掉的珍珠,无意间触碰到她肌肤,轻轻蹭一下,又移开,若即若离,“柔嫩细腻,紧致绵软,欲罢不能。”
白栀已经摸清了他的套路,抢先:“我替我的裙子谢谢你对她的夸奖。”
“不是裙子,”顾维安笑了,他靠近白栀,手指穿过她散落在肩膀身后的发,触碰到她细嫩的、红到欲滴血的小耳垂,声音低哑,“这些词夸的是顾太太。”
第20章路今晚和我一起
白栀敏锐地察觉到异样。
在往常的话,顾维安绝不会说出这种话。她抬头,发丝拂过他的下巴,但顾维安却按住她的肩膀,他注视着白栀,那目光中欲念并不算少,可还有些她不太明了的东西。
“我朋友还在呢,”白栀干巴巴地开口,“对您来说,时间不太够用吧?”
方才和廖一可说的那些话没有作假,她还记得这人有多恶劣。
谁说顾维安是禁欲的人?他在白栀这边纵起来简直没有度。白栀清楚知晓眼前人有多难满足,多恶劣。
他偏好看白栀软成清溪的模样,也喜欢诱哄她懵懵懂懂地做许多奇怪的事情、由着他的性格胡来。
顾维安慢条斯理地握着她的发,那些柔软的发在他掌中流动,他问:“栀子,清平今天有没有联系你?”
白栀:“?”
她很茫然,摇了摇头:“没有。”
顾维安没有对这个回答做出剧烈的反应,他的手指插入白栀的发,抚摸着她的头:“你还记得自己是顾太太?”
“嗯。”
顾维安笑了一下,问:“是顾清平的太太,还是顾维安的太太?”
白栀讶然:“什么啊,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
她觉着顾维安今晚的问话怪怪的,推开他想走,却被顾维安抓住手腕。她回望,看到顾维安那样沉静地望着她。
“你至今不愿和我一起,”顾维安问,“为什么?”
白栀一直以来都想避讳这个问题,此刻却冷不丁地被提起。她一时口干舌燥,仿佛刚刚他留在自己耳垂上的温度还在:“没什么呀,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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