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子的动作终于停止的时候,顾锦沅已经腿软筋麻,软软地瘫靠在他胸膛上,半点挪动不得。
这个时候案几上的茶已经凉了,外面街道上的人烟也稀少了,这茶楼里也变得分外安静。
太子低头看时,却见宫灯之下,怀里的姑娘雪嫩的肌肤仿佛蒙上了一层羞涩的红晕,美得明媚粉嫩。因她倚靠着自己的缘故,自己气息的一个微微起伏,她都跟着轻轻那么一颤,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猫般惹人怜爱。
“本不想,谁知你还敢招惹我。”他低首在她耳边这么说,声音哑哑的,磨得人耳朵都跟着颤。
顾锦沅咬着唇,没吭声,却越发贴紧了他。
太子低首又亲了口她的脸颊:“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顾锦沅轻轻嗯了下,那声“嗯”娇软得像是在哼哼。
太子深吸口气,又有些不舍得了。
这茶室旁有矮榻,若是够心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这绵软软如玉生香的姑娘放上面一放,还不是恣意作为,将她吃干抹净都是可能。
——毕竟上辈子,他是知道她的身子滋味,也知道怎么挑她,如今一切不过手到擒来而已。
只是终究不忍心,想着上辈子是机缘巧合不得已才孟浪了,这辈子却是想守着,留到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再来一个畅快淋漓。
他抱着她,想放又不舍得放,最后终于低首在她耳边道:“恨不得明日就娶你,让你入我东宫,到时候我定让你知道…………”
接下来的话就声音很低很低了,低到除了两人,谁也听不到,那都是男女之间除了在床榻上绝对难以启齿的话语。
模糊的耳语暧昧沙哑,听得顾锦沅面红心跳,心软身酥,那身子仿佛化作一滩水儿,都尽情地偎依在这男人怀里了。
不过又一回想,她陡地想起一件事来。
她抬眼,看他,却是突然问道:“你,你……”
太子声音越发低沉沙哑:“嗯,怎么?”
顾锦沅犹豫了下,还是问道:“你对这男女之事倒是熟门熟路得紧。”
太子:“什么?”
顾锦沅认为,这件事她必须问清楚才好:“你……身为太子,是不是十几岁就早早地有女官教导啊?”
太子挑眉,狐疑地看着顾锦沅:“你听谁说的?”
顾锦沅想了想:“书上说的,人家都是这样的!”
太子低哼,黑眸中泛起危险之『色』:“书上这么说,我就一定是这样吗?”
其实顾锦沅已经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每个皇子都是这样,他也这样,自己是能接受的,不过在自己嫁给他之后,当然是万万不可能。
他就算有一个半个,她也会想办法妥善安置,反正不能留什么让自己不痛快。
可是她没想到,他竟然还能不承认?
做过的事,凭什么不承认。
她顿时腿也不软了,身也不酥了,坐起来,看着他道:“你倒未必一定是这样的,但我觉得你就是这样的。”
太子:“凭什么我是这样的?”
顾锦沅想了想:“我觉得你熟门熟路,好像很懂,而且你——”
她脸红了,『摸』了『摸』自己的小痣,他很会一些手段,随便他那指尖一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几乎是随时瘫在他怀里。
依她看,阿蒙这种必然不会的,那他为什么会,两个男子的差距在哪,想必就是他身边女人多,怕是少年时早就尝过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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