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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弟弟看起来快要哭了的样子,秦游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冒险绕一下路,去查看老屋的情况。
但秦黎不肯走,站在原地。
“哥,不要去了。”他盯着远处浓浓的黑烟,风吹着银发胡乱拂过脸颊,被眼尾微红的湿润勾住几根,又吹开,“肯定是陷阱,不要去了。我把银行卡带出来了,其他东西……没关系的。”
“不一定是我们家着火。”秦游站在身旁,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床头抽屉里还留着几枚你小时候特别喜欢玩的花布纽扣,特别好看,我得带走。要不要陪哥去?”
秦黎没吭声,但瞄了哥一眼,偷偷挪了一步。
“……哥。”
“嗯嗯。”
包打听搓着鸡皮疙瘩滚远了,过了会儿又滚回来。
“送佛送到西,我借了辆摩托车,要不要用?哎,别来这套,要钱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车,我老包不做赔本买卖。”
秦游摘了手表扔给他:“废话真多,拿来。”
……
…………
客厅里的alha们状态都不大好。
陆边叙把咖啡打翻了,全都喂了羊毛地毯,手背红了一大片,赵远在给他涂清凉药膏。
温沈澜的眼睛腿又折了,他一焦虑就擦镜片,刚刚断片的那十几分钟里擦来又擦去,愣是把细细的金属脚给捏弯了。
无声的焦躁充斥每一个角落,像寻不见踪影还一直嗡嗡的蚊子。
突然,陆边叙的手机响了。
[梨宝贝请求视频通话]
陆边叙秒接起来。
一接通就是呼啸尖锐的风声,吱——地挠过耳朵,提神醒脑。
“投屏,赶紧投屏。”温沈澜迅速凑过来,催促,“刚刚那架势,他们肯定被抓了。要多少钱才肯放人?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我卡里都是外汇,需要一点时间……嗯?”
屏幕投到墙上时,镜头也恰好拉远,能看清头盔底下飞扬的银发和摩托仪表盘,握着车把手的手背上有几道很淡的疤痕,应该是秦游。
“陆边叙!陆边叙~”ga坐在后座,在劲烈的风里声嘶力竭地喊,“我家着火了——我和哥回去看看——”
陆边叙正准备说话,忽然瞥见发小脸色煞白,皱了一下眉,谨慎地关掉麦克,问道:“怎么,这视频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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