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笑,两个人来到棋胜楼,推开办公室的屋门,陈见雪却是比他们俩个先到了,“王老师,我爷爷有请,让你到了以后马上就找他。i”没等王仲明的脚完全迈进屋里,陈见雪就已经叫了起来。
“呃,这么急着找我,是不是你搞的鬼?”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王仲明马上就猜到陈淞生找自已的原因。
“嘻嘻,怎么,你咬我呀。”把脸一扬,陈见雪挑衅般地叫道——昨天回家之后,等一见到陈淞生她就急着把下午发生的事儿讲了一遍,这样的消息对棋胜楼而言无疑是一个大大的利好,陈淞生怎么会不高兴呢?待到听说王仲明似乎不愿意去试镜时,恐怕他是比谁都着急的一个,要不是当时时间太晚,有些习惯早睡的人都已经熄灯上床休息的话,说不定昨天晚上就已经给王仲明打电话做想工作了。
“,算了,就当我是回民。”王仲明淡淡一笑,转身离开——跟这个小丫头斗上,一时半会儿恐怕是别想离的开了。
“,他什么意?”没头没脑的一句,听的陈见雪是莫名其妙,想不出对方当不当回民跟自已有什么关系?想不明白,一头雾水的她向金钰莹问道。
“哈哈,笨呀,他说他是回民,也就是不吃猪肉的意。不吃猪肉,你又叫着让人家咬你,你说是什么意?”金钰莹想了想,忽然掩嘴笑了起来——这个王仲明,骂人不带脏字儿,也幸而是自已在这儿,要是不在,陈见雪这丫头说不定得糊涂一辈子。
“不吃猪肉,啊!他这是说我是猪!可恶的家伙,我跟他没完!”陈见雪明白了过来,顿时是勃然大怒,把她这样一个如花似玉,青春靓丽的小姑娘形容为猪,这也太污辱人了!自已有那么丑,那么胖吗?就算用动物来做比喻,那也应该是九尾狐,绿孔雀之类的呀,最差最差也得是小猫,小狗那样的可爱动物,猪?那种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吃,总喜欢在泥坑里打滚的东西怎么会象是自已?!陈见雪是越想越气,越想越火,站起身就想追出门去找王仲明理论。
金钰莹忙一把拽住陈见雪,“好啦,要找他讲理也得等他跟你爷爷谈完话呀,到时候我帮着你。”
“你帮我?”陈见雪到是不再往外冲了,转过头来却用怀疑的眼光盯着金钰莹,把金钰莹给盯的心里直犯毛。
“怎么了?干嘛这样看我?!”检查一遍,没发现自已的衣着或妆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金钰莹不解地问道。
“你真的会帮我吗?我怎么那么不信呢?能不能先解释一下儿为什么你和他会一起进来的?千万别告诉我你们俩是凑巧在上碰到的!”陈见雪摆出一付‘我什么都知道了’的模样冷笑质问。i
金钰莹心中一惊,连忙四下张望,还好,办公室里只有她俩,别人还没有到,这才松了口气,“你不要乱说话好不好,我和王老师本来就是住前后楼,上班时顺走在一起有什么好奇怪的。别八婆了,一会儿你还有课呢。”应付了一句,金钰莹不敢在这个问题上和陈见雪掰扯,赶紧跑到自已的办公桌没事儿找事儿忙碌起来。
反应很奇怪耶,要说两个人之间没什么,打死我我也不信着金钰莹慌张的样子,陈见雪心里想到。
来到总经理办公室,陈淞生正在里边等着他,见王仲明到了,马上招手示意他进来。
“听见雪说,昨天有电视台的人要找你上节目?”请王仲明坐下,陈淞生开门见山地问道。
“对,是这样。”王仲明点头答道。
“呵,好事儿呀,什么时候去?”陈淞生笑着问道。
“还没正式答复人家。我想向您汇报后再做决定。”王仲明答道。
“噢。”陈淞生很高兴,不仅是平白从天上落下来一块馅饼,还有对方对自已的尊重,上了年纪的人,对这种问题格外敏感,虽说对方就算不经自已的同意就答应电视台的邀请自已也不会反对,但先奏再斩还是先斩后奏,做为领导的心情肯定不会一样。
“呵呵,那还用问,我当然是全力支持了。电视台请你上节目,这是对你水平的认可,同时也是对棋胜楼的信任,总之一句话,好好干,这不光是给你自已露脸,同时也是为棋胜楼增光,呵呵,如果陈百川听说了这个消息,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呢。”陈淞生笑道,脑海中冒出自已那位斗了大半辈子的老对手气极败坏的样子。
“呵,我会的。没别的事儿我就先下去了。”王仲明笑笑,他虽然觉得两位已入花甲之年的老头子还那么斗来斗去实在是有些太孩子气,不过这或许就是老人家的乐趣呢,没有目标就给自已找个目标,这样的生活才符合大多数人眼中生活的意义,总比自已不晓得自已真正需要什么,追求什么来的充实?
“迟快和电视台的人联系,把事情落实,要是有什么需要棋社这么配合的事儿马上告诉我,我这里绝对是一绿灯。”陈淞生叮嘱道。
“嗯,明白。”起身离坐,王仲明向门外走去,就在他伸手要拉门时,陈淞生忽然又叫住了他,“您还有什么要叮嘱的?”王仲明问道。
“呵,我想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没有段位证?”陈淞生问道。
“呃,没有呀,怎么了?”王仲明一愣,自已没有段位证的事儿棋胜下下没有不知道,至于陈淞生,自已在加入棋胜楼时是亲口和他讲过的,当时他说有没有段位证都没有关系,难道现在改政策了?
“没有呀,要不要办一个呢?”陈淞生问道。i
“办一个?”王仲明有些奇怪——自已要证那种东西干嘛?自已又不是那种需要靠段位证来充门面,显身份的人,有没有有什么关系?
“没想过这个问题,您突然说这个是有什么事儿吗?”王仲明问道,他知道陈淞生不会无缘无故提到这个话题的。
“呵,是这样,全国棋社联赛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进入棋院的议事议程,昨天我和长春去百胜楼开会,就是讨论北京各大棋社该怎么参与进去,讨论的内容有很多,有些达成了一致,有些还存在分歧,其中有一项是关于参赛棋手资格的,大部分人的意见,为保证棋社联赛的权威性和整体的水平高度,参赛棋手必须达到相应的等级才可行,其最低标准是必须要有业五资格。你也知道,业五证的获得是要给过一定的程序,要参家省市一级的比赛,并且在比赛中拿到一定的名次。当然,以你的实力,参加国内任何业余大赛,拿到业余六段都不是什么难事。棋社联赛的事情什么时候开始现在谁也不知道,但准备工作却不能等事情都成为定局以后再去做。所以,你还是参加比赛,拿个段位回来好了,当然,参加比赛的费用都由棋社来负责,你只要下好比赛,拿回个好名次就行。”陈淞生说道。
“参加业余比赛?呵呵,陈总,对不起,我不想参加那样的比赛。”王仲明笑了笑——他怎么可能参加业余比赛,去欺负那些业余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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