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渔,渔渔,快过来拜拜。”
“祈求菩萨多多的保佑你的哥哥。”
何秋娘虽然已经是泰安帝亲封的贤和郡主。
又还是昭阳长公主的亲女儿,还是澹台清川的妻子。
但是对于时成奚他们几个孩子来说,他们还是欠缺底蕴。
他们还是需要自己立得起来,才能改变他们原有的阶层。
才能在她们娘亲带来的身份光环下绽放出属于自己的璀璨光彩。
“娘亲,你们拜他还不如拜我呢。”时渔张开嘴巴就说。
众人只觉得荒唐。
何秋娘更是沉脸教育。
“渔渔啊,菩萨面前可不能乱说。”
“乱说又怎么了,我以前还打过骂过他呢。”时渔不由的小声嘀咕。
随着年岁的长大,她对以前发生的事情也记忆更加清晰。
“渔渔,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何秋娘问。
“没什么呢。”时渔含糊糊弄。
看着她一家人虔诚的小模样,时渔也不想要扫了他们的兴。
拜拜就拜拜了。
反正受伤的又不是她自己。
时渔乖乖到了何秋娘的身边跪好。
她才刚一跪好,那案桌上面摆放的文曲星菩萨脸色就仿佛的不好了。
不过,在场的人除了时渔谁都没有发现这细微的变化。
考试场上,百里途作为上上一届的状元郎,这次作为监考官出现。
会场上,百里途正同官员们一起巡视考场。
一排考生过去,时成奚不论是气度,长相,还是答题的神态,都完胜周围的考子。
百里途看得很是满意。
这人应该是盛平郡主的大哥哥。
果然那么优秀的渔渔,拥有的哥哥也不会太差。
周围的官员看到百里途的表情,默默地记下。
不过百里途转身才走了几步,脸色却是突然的一变。
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的就觉得有点脑壳疼呢。
贤和郡主府上,何秋娘领着家人跪拜。
时渔听话的跟着把小脑壳给磕到了地上。
“咚!”的一声,特别的响亮。
“嘶。”还在会场的百里途突然的就觉得脑袋瓜子一疼。
平白无奇的,光亮的额头就是一个大包鼓了起来。
周围的监考官员看着,面面相觑,直接傻了。
这百里大人的额头,怎么会突然鼓起来一个大包,真的是好生奇怪。
在众人奇怪的目光中,百里途又是突然的觉得心脏一疼。
就好像是有人拿着钉子往他的胸口上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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