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钧霖微微颔首,表示应允。待众人皆已离去,房间内只剩下温钧霖与昏睡中的夏暖时,他方才缓缓开启那盒药膏,准备替夏暖处理私密处的伤势。然而就在这一刻,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温钧霖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否真的做得有些过火了。
为了能让夏暖得到充分的休养时间,温钧霖毫不犹豫地拨通了仁爱医院院长李泽辉的电话。电话接通后,他直截了当地说道:“夏暖需要请假数日,因其身体不适之故。”
院长李泽辉听闻此言,不敢有丝毫怠慢,忙不迭应道:“好的,没问题。”言毕,温钧霖果断挂断了电话。而另一边,院长李泽辉无奈之下只得暂且将夏暖近几日负责的病患转交至沈易安手中。
这边,康远瞧见温钧霖踏入书房,赶忙迎上前去,紧接着便向他禀报起那日仁爱医院患者聚众闹事之事来:“钧少啊,当日聚众闹事的始作俑者乃是白玥与白碗瑜!您想想看,自白玥跟您的婚约解除之后,白家的营生可谓每况愈下。再者说,夏小姐可是楚小姐的至交好友。她们估摸是拿楚小姐没辙,于是便将矛头调转对准了夏小姐。”
温钧霖听闻此言,面色一沉,冷声道:“哼,竟敢对我的人动歪心思!需知,唯有我能欺侮我的人,旁人休想染指半分!”
康远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么此事咱们究竟该如何处置呢?是否应当告知楚小姐知晓?”
温钧霖略作思索,答道:“不必告知于她。且不说她背后还有陆彦辰撑腰,单论其自身脾性,亦绝非任人揉捏之辈,岂会容他人再三伤她分毫?然而夏暖却不同,她离不开我。”
温钧霖继而道:“既然白家如此不安分,那就直接令其破产。”康远领命而去。
康远离去后,温钧霖于书房中静坐沉思。需知,夏暖于他而言,非喜亦非爱,仅是对其身体上瘾罢了。
此刻,白玥与白碗瑜正在酒吧饮酒,白玥言道:“婉瑜,此次楚伊伊不仅化解了危机,温钧霖竟还不惜重金安抚那些患者,这是为何?我究竟有何不好?为何他从不护我?”
白碗瑜对姐姐白玥道:“姐姐,你已极为出色,只怪那楚伊伊生就一副狐媚面容,众人皆护着她。”
正在此时,温钧霖同父异母的弟弟温启明徐步走来,沉声道:“今日竟在此处得见白小姐,实乃稀罕!”
白玥一脸漠然,冷言道:“你来作甚?此地不欢迎你。”
温启明嘴角微扬,不怀好意地说道:“我来告知你一则惊爆消息,如何?”见白玥毫无反应,他索性直言:“我哥温钧霖已将夏暖带至豪景别苑,且二人已然发生关系。”
白玥怒不可遏,将手机狠狠掷出,厉声道:“他怎可如此待我?我身为他未婚妻多年,除却温奶奶令他陪我,他几乎未曾正眼瞧过我。可现今,他与我解除婚约,竟将夏暖带至他的私人别墅,还发生了关系。何其讽刺!”
此时,温启明说道:“既然他对你无情,你又何必执着于他?不如考虑一下我,毕竟我也姓温。”
白玥沉声道:“你在想什么?即便我无人问津,也不会对你有丝毫情意。”
此时,白碗瑜言道:“姐姐,你怕是醉了,不如我带你去歇息。”
白玥泣声道:“我并未喝醉,我不愿回家,回到家中父亲总是指责我不成器,留不住男人的心,我心中甚是难过,亦不甘心如此。”
言罢,又自斟自饮了许多酒。白碗瑜见温启明看向白玥的眼神,便知晓了其中缘由,遂对温启明说道:“温少,姐姐就托付给你了,我突有要事,先行一步。”
温启明此时应道:“好,我会照看好你的姐姐,你放心。”白碗瑜离去后,温启明见醉意朦胧的白玥,直接将其带至酒店,二人发生了关系。
次日,白玥惊觉自己的贞洁已被温启明毁去,当即给了温启明一记耳光,怒喝道:“你这混蛋,竟敢毁我清白。”
温启明道:“何必执着于一人?嫁与我亦无不可,至少你也是温太太,不是吗?”
白玥道:“那岂能相提并论,你并非继承人。”
温启明沉声道:“若我们合作,未来云舟集团的继承人或许就是我,你不就成女主人了么?”
白玥此时陷入了沉思,浑然不觉一夜之间,白家已然破产,白家老太太也一夜之间住进了医院。白玥的父亲白胜云与其妻苏晴,还有叔叔白胜元与其妻周华,整整在医院守了一夜。
而白碗瑜昨天回到家中,空无一人,突然许多追债之人登门,白碗瑜尚不知家中变故,便大声道:“你们这是私闯民宅,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
只闻带头之人一把将她推开,说道:“你如今已非大小姐,白家破产了,难道你不知?”
接着又对带来之人道:“速速将此处所有值钱之物都拿走。”只见这帮人在偌大的别墅内,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值钱之物皆被带走,唯有一件是白碗瑜18岁成人礼时温钧霖送她的一幅画,白碗瑜拼死也不肯让他们带走,紧紧护在怀中。
带头之人沉声道:“白家已然破产,此画留之无用,不过确是价值不菲,你无法留存,我等直接取走便是。”
白碗瑜泣不成声:“求您了,将此画留给我吧,这是我18岁成人礼的礼物,于我而言意义非凡。我还有许多贵重之物,在我房中,我去取来可好,只求您将此画留给我。”
带头之人道:“好,我随你去房中取。”到了白碗瑜的房间,白碗瑜将自己所有的珠宝首饰皆给了那带头之人,道:“我仅有这些了,都给您了,如今我已一无所有。请把那幅画给我。”带头之人道:“可以将此画给你,不过……”随即便与白碗瑜发生了关系,之后直接带走了那幅画,到了楼下对其他人道:“白家这位大小姐,似乎也并不单纯,你们都可上楼去享受一番。”几人闻此,皆觉得有此等美事,随后几人也都与白碗瑜发生了关系,便与带头之人一同匆匆离去了。
房间里面的白碗瑜疲惫的起身,去了洗手间不断的清洗自己,心想:“自己是多么的讽刺啊,自己一心算计自己的姐姐白玥,不成想自己居然被要债的毁了。楚伊伊都怪你,要不是你来京都,就不会发生这些事。”随后恨意涌上了心头。
而这边的夏暖徐徐站起,意欲前往洗漱,却惊觉卫生间内多出了女士所用的洗漱用品,匆匆洗漱完毕出来,又瞧见衣帽间里多了好些女士的衣物、包包和鞋子。她似乎有些茫然。但依旧身着自己的衣裳下了楼。
方嫂见夏暖下楼,开口言道:“夏小姐,您醒了。这是为您备下的早点,还有这补汤,您需得喝下。”夏暖应道:“方嫂,多谢。”方嫂答道:“夏小姐言重了,此皆为钧少的吩咐,我等不敢有丝毫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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