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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韵磬一脸懵又比划了一遍。
『像什么』
『你是1』
『1,2,3,1』
『第一?』
温锐阳:“……”
这次换成两人一起懵了。
温锐阳:“你不知道什么是1?”
唐韵磬摇头,他是他妈妈的独生子,不知道温锐阳是不是这个意思。
“那个视频…”
虽然唐韵磬肉眼可见的脸红了,温锐阳没别的例子能举也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解释下去。
“1就是非承受方。”
非承受方又是什么。
唐韵磬更傻了,视频他只看了那么一眼。
看他这个表情也猜到大概,温锐阳捂住额头:“你不会…那你说的睡觉是什么?”
唐韵磬当然知道。
特殊学校曾经给他们上过生理教育课。
因为他们的情况特殊,教育课非常正式。
特别是那些女孩子,无论是有听力、语言障碍的,还是智力、神经发育障碍,老师们讲解得认真清楚。
他们这些男生也分开上了一堂课,教他们不去伤害别人也要保护自己。
‘睡觉’只是两情相悦的委婉说法。
而且不光学校的生理课有讲,唐瑾棉在他18岁的时候也跟他讲过。
和女生睡觉前一定要说清楚自己的情况。
并且再三强调如果以后想生小孩,必须得把有遗传性耳聋这件事告诉对方。
当时为了让唐瑾棉安心,唐韵磬索性将自己喜欢男人这件事说了出来。
结果被追着打了几条街。
写字板没带进来,和温锐阳也不会有孩子。
隐去和唐瑾棉之间承诺的这一个小环节,唐韵磬连比划带“啊呜”,温锐阳断断续续猜个大概。
“你妈妈知道你是…”
唐韵磬点头。
温锐阳视线又落在唐韵磬耳朵上。
或许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一个人来z市挣钱做手术。
缓和母子关系可以以后再说,目前该讲清楚的是另一件事。
但这最重要的事唐韵磬说了半天却一字没沾边。
唐韵磬讲了一大顿也发现他和温锐阳之间的问题。
明明一起坐在浴缸里,之后还要睡觉,可俩人之间正经得像是在上另一堂生理课。
温锐阳比他大9岁,长得又这么漂亮,在没有自己出现的人生中也许已经有过会让他感到嫉妒的别人。
可看温锐阳半垂着眼眸,睫毛上沾着水雾,被热水熏红的脸上疑惑又懵懂,唐韵磬心软得直冒泡。
『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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