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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姜次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你认为他、江逸之是个怎么的存在?”
平时喋喋不休话语,在这一刻如鲠在喉。
“捡你认为重要的说。”
“江逸之,江公子,他总说一副慈眉善目带人以和的模样,他对所有人都特别好,可以说是照顾有佳,在夜北好像没有人不喜欢他。”
沈姜次冷笑着:“你错了,师兄这个人从小被父母抛弃,一次意外被他捡回夜北,因为小时候的经历他对所有人都是冷淡的,正因为如今早期沈钧才费尽心思培养他。他对所有人都很好,换句话来说那就是对所有人都不够好。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季秋的死,夜北的规则所以他想要所有事情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可是这个世间往往是残酷的,这也是沈钧再次选择他的原因。可是夜北哪里有什么真正的慈眉善目,慈眉善目这样的人往往是最狠的,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他的皮囊之下是一张怎样的脸。不堪,丑陋,也许都是基本操作。”
“那,主子还要和他……”
沈姜次笑了笑:“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边境
一望无际的枯枝一整个类似荒漠的存在,鹅毛大雪姗姗来迟,残破的雪花从随从的长剑处滑落,一点点落在枯草遍布的地上。寒冷一时间遍布大地,就连平常日渐繁忙的官道,都在此刻变得格外荒凉。
一辆不怎么起眼的马车行驶在官道上迎着风,冒着雪,仔细听封闭的马车内依稀传来火盆嘎嘣嘎嘣燃烧的声音。
“殿下,我们过了前面的关卡就到我们北襄的地盘了,倒是自然有人送殿下回宫。”
谢淳自那日起一直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经历了生离死别,权谋争斗,他早已经褪去了以前的模样,一去不复返的是无忧无虑的逍遥王爷,留下来的只是被世俗浸染一心为北襄的皇室子弟。
“殿下?”
他的思绪渐渐被拉回,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恩。”
窗外寒风略过,雪花纷飞的样子总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之前的冬天,一切还未发生前的冬天。
谢淳掀开帷裳,任由窗外的雪花被风吹来,其中一篇无意间落在他掌心,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被他掌心的温度温暖,化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透明水滴。
留不住的!都是留不住的。
他的眼神无意间扫到窗外延绵不断的高山,“东濮与北襄的战事还未结束?”
“是的,眼看着都要到年下了,双方也算是短暂的罢兵休戈,只不过来年开春个,还是要继续的。”
谢淳又道:“听说敌方领兵的是东濮太子沈奉君?”
“是。沈奉君在东濮颇得人心,我们、顾绥将军几次与之交手,效果并不理想。”
“恩,知道了。”
手下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知道了?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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