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紧紧掐住他,指甲陷进肉里:“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想要被这样对待?还是想要这样对待别人?”
“你疯了?你又在闹什么?”
沈琛看上去确实又疯了。他的脸色和刚刚完全不一样。
他冷笑:“我看你才不会乐意把自己高贵的手塞进别人的咽喉,你想用的是撬棍、螺丝刀、冰镐……”
“你疯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杀死了记忆?
“阿琛是个缺爱的孩子,其实心里非常向往安定和平的生活。”
“现在赚了那么多钱,完全可以用它们搭建你梦想中的生活呀,不需要把情感寄托在我身上的。”
白医生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说。
…
白浮清再一次肯定了让自己黏黏糊糊、不清不楚的罪魁祸首——
就是沈琛本身!
他到底要干什么?!
动粗的沈琛和挣扎的白浮清让电话亭摇摇欲坠。
“这不是你艺术家朋友的心血吗?你在干什么啊!”
白浮清反抗时不小心撞到了电话机,疼得不行。
“一个破电话亭而已值几个钱!”
手持机掉了下来,沈琛压根不理会。
白浮清抓到机会开门冲出去,因为惯性差点摔倒,跌跌撞撞好不容易站稳,就听到沈琛说,“你的U盘在我这里” 。
他摇了摇手里的小东西。
白浮清重新站稳:“……要去你早就去了不是吗。”
“随你怎么想,反正在我手上。”
他把U盘丢进衬衫的拉链兜里。
“那你呢?你做过的事呢?你是什么好人?私闯民宅、三番五次给我下药、跟踪……”
白浮清不得不再次逼近,准备抢回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果这里是什么未开化的蛮荒之地,他确实可以无所顾忌。
沈琛笑起来。
“那我告诉你吧,白浮清,我一次都没给你下药。”
他在大白鹅眼里抓到了一闪而过的不可思议。
“咨询室那次,刚刚已经说过了。病房那次——给你下药的不是我。”
晦暗不明的空间里,神换上了晦暗不明的笑容,缓缓道来真相:
咪达○仑放进了口腔清新剂里。
经过特殊调配,掩盖了本来就不多的苦味。她特地观察了你的喜好,把所有口味的小瓶子都提前准备好了。
打算动手那段时间,你碰巧在用那个口味,她找人在地铁上调包了你口袋里的东西。
那个扒手只是拿钱办事,常年流窜作案,和她接触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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