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仍没有接话。任平生没在意,接着查看安然私发的消息。
【然然非猹猹】:那幅画是南韵姐画的吗?
【一蓑烟雨画室·任平生】:是啊,我这段时间在家没事就教她画画。没想到她天赋好的离谱,我教她一遍,她就会了。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她以前学过画画。
【然然非猹猹】:肯定学过,就南韵姐那个气质,别说学过画画了,就是学过古筝、古典舞,都是理所当然。
【一蓑烟雨画室·任平生】:我刚把你弄的文档,给你南韵姐看了。你猜猜你南韵姐是什么反应?
【然然非猹猹】:听你这话,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蓑烟雨画室·任平生】:恭喜你,你的预感错误,韵儿觉得挺有趣,让我明天带你回来吃饭。
【然然非猹猹】: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惊恐],你没和南韵姐说,我是瞎猜,为了以防万一吗?
【一蓑烟雨画室·任平生】:放心,韵儿就是觉得你用心良苦,想犒劳犒劳你。她一直都很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份、来历。我教她画画,她学后就觉得她以前应该学过画画。
【然然非猹猹】:肯定的,南韵姐的画技肯定非常厉害,不然南韵姐不会刚跟你学,就能学到你用笔、用墨的习惯。
【一蓑烟雨画室·任平生】:是啊,你回家没?
【然然非猹猹】:在外面吃饭,吃完回去。
【一蓑烟雨画室·任平生】:你慢慢吃,我也吃饭了。
结束和安然聊天,任平生一边查看群里的消息,一边跟南韵笑说:“我刚跟然然说,你明天请她来家里吃饭,她知道是因为你看过她的文档后,以为你会说她,不敢来。”
“我仅想解开她的疑惑。”
“我知道,我跟她说清楚了,而且她那样说,主要是开玩笑,你不用在意,”任平生问,“你猜猜群里现在是什么情况,有多少人猜是你画的?”
“多少?”
“两个,然然和依依。陈绍和舒芳认为是学生仿我画的。”
“还有一人呢?”
“你说陶陶?他没说话,不出意外应该是在打游戏。这家伙很喜欢打游戏,他在我这里上班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这里时间自由,有很多时间让他打游戏。”
任平生接着说:“除开陶陶,二比三,你输了,”任平生露出在南韵看来十分登徒子的笑容,“陛下打算什么时候履行赌约?吃完饭吗?”
南韵瞥了眼任平生,面容清冷的说道:“且不说我未曾答应你提出来的赌注,便是你是赌他们看不出是我的画的,还是赌他们看得出是我画的,都未说定,又何以妄言输赢。”
“行行,那就当是你赢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履行赌约?现在还是吃完饭?”任平生补一句,“或者等我洗完碗也行。”
“平生这几日真是愈发的春心荡漾,”南韵眸光潋滟的看着任平生,“按照任君这边情侣的寻常做法,朕作为任君的女友,倒是该满足任君荡漾之春心。”
“所以呢?”任平生看穿南韵的意图,“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但是’?”
南韵起身,走到任平生身边,俯身附耳,气若幽兰的说道:“朕想说的是,任君几次三番的春心荡漾,言行放肆,这会让朕愈发的想要强娶任君。还是说,任君就是想让朕强娶,才一直春心荡漾?”
“陛下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警告我,可陛下的动作,让我有点迷惑。”
任平生清晰、明确的感觉到南韵俯身附耳与他说话时,俏脸轻轻的挨着他的脸,嫩滑、温凉的触感,令他心中荡漾。
还有,值得一提的是,南韵的俏脸刚贴上任平生的脸,任平生便明显的感觉到南韵温凉的小脸蛋飞速升温,有点滚烫。
“敢请陛下明示,你是在警告我,还是借着警告,满足我的春心荡漾呢?”
任平生嘴角上扬,俊朗的脸上荡漾着在南韵看来十分登徒子的笑容。
南韵仍挨着任平生的脸,感受着任平生的笑容,努力维持着平静,浸染红霞的俏脸和水汪汪的桃花眼却流露出羞涩。
南韵轻轻的深呼吸,红唇微启,酥脆的嗓音有一点嘶哑。
“任君作为朕的男友,却总唤朕陛下,可是想被朕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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