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桐笑了起来:“你是哪里人?”
萧阑嘿嘿一笑:“俺是东北那疙瘩的,俺娘平时都说俺彪乎乎的,阿姨别跟俺一般见识。”
那口地道的东北话酸得姚桐直皱眉,原本就算不上友善的眼神越发疏离冷淡。
“贺哥,他怎会在你这里,你们……?”她试探地问。
“嗯。”贺渊低头倒茶,仿佛没注意到她的不适,也不知
道嗯的是两人关系匪浅,还是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那头萧阑正喋喋不休地表达着对姚桐的兴趣和喜爱:“阿姨长得老带劲儿了,俺娘年轻的时候就是十里八乡最柳的,阿姨可比俺娘更好看咧,尤其那腔调调,啧啧,可真是像那树上的huáng鹂儿还清,贼水贼水的,俺常没事儿瞎琢磨,要是俺以后的媳妇儿能这么水灵就好了,阿姨,要不你给俺也说个媳妇儿,到时候……”
姚桐被他那一圈俺来俺去绕得头晕脑胀:“贺哥,这次来,我是有事求你,我爸他出事了……”
贺渊嗯了一声,不动声色。
见他不问,姚桐只好继续说:“他跟日本人合作到鄱阳湖去打捞,结果下了水就再也没上来过,那些人轮番下去找了几天几夜,都没见人,我……”
她眼眶一热,低下头去:“我实在很担心,你能不能,能不能……”
“姚叔的本事很大,如果连他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我去了也没什么用。”
“不是的,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有多大本事我还不清楚吗,”美人哀愁的样子看上去楚楚可怜,“就当是我求你,看在我们自小这么多年的情份上,你帮我这个忙,以后……”
姚桐惨淡一笑:“以后我就不再来打扰你了。”
贺渊没说话,手中动作未停,优雅地沏茶,姚桐盯着他的手,也安静下来。
半天之后,才听见他淡淡说:“我考虑一下。”
这句话模棱两可,说了等于没说,姚桐有些失望,但她仍然扯起笑容:“谢谢贺哥!”
也许是心中有事,姚桐坐没一会儿就告辞离去了,贺渊也不留,等人离开,才问萧阑:“你那口东北话从哪学来的?”
萧阑嘿嘿一笑:“寝室有个东北的,日子久了就学会了。”
“她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人,这次走了,下次还会再来的。”
“祖国语言博大jīng深,那人家下次换成上海话好了。”
他凑上前,忽然问:“小黑,她是姚三刀的女儿,你是姚三刀的师侄,那你俩啥关系啊?”
贺渊没有说话,却忽然抬头一笑,颇有冰雪消融的惊艳,萧阑见他笑过的次数不多,却每次都有心口怦怦直跳的感觉。
萧阑捂着胸口躺倒呻吟:“你别这么笑,你一笑我就受不了了,祸水啊!”
贺渊还在笑,一边伸手过来勾他的领子,把他上半身给勾了过去,然后薄唇贴近他的耳朵。
“你说啥关系?”
“嘿嘿,青梅竹马,指腹为婚?对不?不说话?不说话就是才对了?小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然这个阿姨长得苍老了些,可你也不能抛弃糟糠之妻啊,你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赤luǒluǒ的红杏出墙!……不过话说回来,你亲过她没有?”
“哎呀小黑你gān嘛不说话,其实早就亲过了吧?”
“亲过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亲过没有,就算你亲过但你不说,那其实还是算亲过的,亲没亲过不是你说不说就可以掩盖的……”
贺渊看了他半晌,像是要确认自己怎么就对这么个缺心眼起了兴趣,然后忍无可忍,用实际行动封住他的嘴。
这一吻简直天雷勾动地火,两人从坐着到在柔软宽敞的沙发上纠缠在一起,衣衫凌乱,谁也顾不上去整理。
贺渊的胸膛敞开一大片,匀称而蕴含力道的薄薄胸肌覆在上面,在从窗帘间隙穿透进来的阳光照耀下纤毫毕现,散发着迷惑人心的光泽,萧阑忍不住将头向上仰,轻轻咬住上面的rǔ头。
rǔ头其实并不是大多男人的敏感点,但是在特殊环境下的刺激,总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果然贺渊微微一震,钳住他腰部的力道又大了些,膝盖往上一顶,分开他的双腿,恶意揉弄着两腿中间柔软的器官。
“嗯……”萧阑的下巴被他捏住往上抬,嘴巴亦被半qiáng迫着唇舌jiāo缠,吞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溢了出来,俊秀的眉毛忍不住向中间拧起,却忽然有种隐忍受nüè的美感。
贺渊也不让他擦,另一只手按在他后背,将他两只手腕都紧紧抓住,这样萧阑就必须将整个身体朝上弓起,又恰好方便了对方肆无忌惮的侵犯。
“小黑你……嗯啊!”话唠本性还没发挥,就被扼杀在摇篮里,原本绵软无力的器官被膝盖时轻时重的力道顶弄得半硬起来,贺渊伸手解开他的裤链,半硬的器官立时从里面弹了出来,手指轻轻一弹,jīng身微微一颤,连带着整个人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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