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甚至带上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自己算算,你比咱们迟夏大几岁?”
骆寻脸一黑:“你几个意思?”
“你看,你看你看,在心理学上你这叫什么,你这就叫下意识自卑!”
卷毛苦口婆心:“但是咱不能自卑啊!自卑有用吗,咱要行动起来!咱要抗老啊!不能再这么老下去了!”
骆寻无语:“你这护手霜功能挺齐全啊,抹在手上,抗在脸上?”
“哎!”
卷毛一脸遗憾:“就是说啊!抗脸的被老曹抢先了,我只能抗手了啊,不过你换个方向,老大啊,你是真不懂啊,你跟咱们夏夏晚上谈了小恋爱,你俩不拉拉手什么的?你那手糙成啥样了你心里没数啊?还有,你不亲亲……哦对,你等等!”
卷毛又在桌子上扒拉了一圈,找到了买护手霜的时候赠送的润唇膏:“还有咱这个嘴嘴儿,你也得注意注意啊,老大,不是我说你,这方面你可真得学学人家瞿先生,你瞅瞅人家,个人形象多好啊,看着多赏心悦目啊,咱们可不能差啊,要给咱们迟夏争光的啊你……”
骆寻实在听不下去了,手动闭上了他的嘴,拿上东西往外走。
卷毛兢兢业业追上来,冒着生命危险把润唇膏塞进他兜里:“记得……润啊~老大,你要润~润啊~”
骆寻抱着这一堆生日礼物气势汹汹地上了车,想了想,拆了兜里那管润唇膏,往嘴上糊了一圈,再左右看看自己这张脸,不由得产生了丝丝危机感。
他骆寻好就好在一点,听得进去话,虽然这张脸暂时还能抗打,但诚如卷毛所言,老还是要抗一抗的。
毕竟迟夏那么漂亮,他老一点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不能丢了迟警官的面子。
所以这次跟凌楠见面,骆寻没有丝毫抵抗心理,心甘情愿地跟在凌女士身后,任由她给自己来了个改造一日游。
至于骆纬钧先生,跟在后面权当散步了,时不时还要夸赞一下老婆的眼光,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作用了。
在凌楠女士终于逛累了的时候,父子俩同时松了口气。
骆纬钧盯着儿子:“还是继承了你爹年轻时的帅气的,就是这个头发……”
骆寻看这镜子里的自己,该说不说还是有点姿色的,他抓了把头发:“今晚迟夏给我理。”
骆纬钧笑话儿子:“感情你这头发这辈子别人是动不了是吧?”
“也不是不能动。”骆寻一脸笑:“但最喜欢她动。”
“三十多岁的小伙子了,以后注意点,别丢小夏的脸,没点姿色,你怎么能留住人家小姑娘?”
“你儿子还没到留不住人的时候吧?”
骆寻对着镜子呲嘴,发现卷毛那润嘴膏还挺好使的,就这么会功夫,他呲嘴的时候嘴皮子都不疼了。
“爸。”骆寻显摆自己的膏:“这东西挺好使的,你用不?”
骆纬钧看了一眼,略显嫌弃:“你这牌子一般,回头我送你两管更好用的。”
骆寻诧异:“你为什么有那么多?”
骆纬钧得意一笑:“这得取决于你妈的护肤品消费水平有多高,说到这儿我得跟你科普一下,这个女人的脸呐……”
骆寻抬手打住他爹的话:“这您就不用科普了,我连迟夏用什么牌子的防晒霜我都知道。”
“那你挺棒的。”骆纬钧毫不吝啬地给儿子竖了个大拇指,拍拍身边的位子让他坐下来。
骆寻坐了下来,骆纬钧看着远处还在认真挑选衣服的妻子:“我跟你妈妈昨天去看你姐姐了。”
骆寻嗯了一声:“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郑彦渤和郑景怀的判决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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