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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时待”
“啊?”
“你不能出去”
“为啥啊?”
“…你的武功没他们强”
安子蒲很着急却被死死拉着,时待用盲杖敲了敲地板将安子蒲的注意力集中起来,道,“我听见他们回来了,不用担心”
“你可以先把灯点上”
安子蒲鬼使神差的听了,这个人真的有种说不出的天然说服力,他怎么就听了呢!?
“吱呀~”
今昭捏着一条蛇带着一脸惨白的卓异进了门。
“哥哥!卓哥哥”安子蒲拉开2个座位给他俩坐,打量着那条蛇,问道,“这是蛇蛊么?好艳丽的颜色!”
“是”
3人看向还站着的时待,他摸摸眼上的红布条,凉凉道,“明天天亮你们去其他房间里一看便知”
说罢就杵着盲杖回了房间。
翌日,天空下起淅淅沥沥的秋雨,时待站在门口递给安子蒲一把油纸伞
“不用了,这雨不大”安子蒲谢过时待就朝着雨里等他的跑去。
时待维持着拿伞的动作缓缓的将其放回原位,摸索着坐在了椅子上。卓异踹开其中一户的门,堂屋内和时待家摆设差不多,中间有一张桌子,但是上面摆着未烧完的红蜡烛和一尊泥像。
“这…是南苗供奉的”和曾经在沙漠见到的一模一样,卓异楚起来眉头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这里是他们曾经重新建立的避难所。”
时待的话和语气明显是知道他们一些事情的,南苗族的守村人…
“都知道了”莫待依然坐在座位上,安子蒲他们还没进院,他就听到了。
卓异带着2人搜看了所有的房间,清一色都是南苗的特征,而此时已经是黄昏之时,雨在午时就已经不下了,今昭率先走了进去坐在座位上,问道,“你是谁?”
“我还有个名字叫,尤待”是南苗人在无家可归时选出来的新一任神绛者。
“幸运的是我没有你成功,只是一个废弃的试验品,守着这座泥城…”时待的脸朝外望着,脸上没有表情。安子蒲却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悲伤,他慌忙问道,“我们…从前见过么?”
可是凭借他的记忆力如果见过的话怎么会认不出来?为何?
时待一笑淡淡道,“兴许…有过一面之缘,你记不得的”
“怎么会!我的记性很好的!见过不会忘!”
“是吗?你已经在默认我们是陌生人了,为何明知故问?”
“我…没…”安子蒲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对于在南苗那段回忆本就模糊不清,干嘛这么肯定。
卓异见他俩没声了,就主动问道,“他们为何要走呢?你为何不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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