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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丘为线,里面的沙漠都没有百足蛊了”,尤昭走到沙丘另一面抓起一把沙随风杨去
“取而代之的…是沙子里布满了致幻的糜粉…”
“好久不见…”
安子蒲道,“这也恰巧说明我们来对地方了,问题是我们怎么过去?”
“这里不适合你们…”
卓异打断他的话继续道,“停!你且说方法”
“我之前说这些磷粉是一种蛊的尸烬,它的主要作用是扰乱心神,借助你内心的一点恐惧进而引导出幻觉,咳咳…咳”尤昭又开始咳嗽,顿了一会他才继续道,“你们俩的想象太丰富,正中下怀”
“哥哥…你真的没事么?”
“嗯”
卓异和安子蒲讪笑,一阵风吹来,沙漠里又奏响了乐谱,卓异警惕起来和安子蒲同问道,“现在是在幻觉里么?”
“不是”
尤昭抬脚就往前走,卓异和安子蒲如小媳妇似的跟在他身后。
“在这片沙漠里你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信什么什么就越真,严重的话永远挣脱不了幻境,你们最大的敌人是自己的心”
“哦”
战战兢兢走过这片海子再绕过一片沙丘,每走一步都犹如走在一件乐器上,下脚重了,沙子发出来的声音就重,安子蒲深一脚浅一脚的趟过沙子,竟然能揍出一断不像样的曲。
尤昭解释道,“这是鸣沙,方才的丝竹管弦之声是风刮的”
由于这里到处都是磷粉,卓异和安子蒲便不敢睡觉,清醒时控制不住想象力,更别提做梦了,尤其是安子蒲,他自己说他最爱画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里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
但不睡觉如何撑得住,三人又退回了虫蛊沙漠,在此休息两天,3人交替睡,睡了个饱。
在第三天早晨再次出发。
几人在路上闲聊着,尤昭嘱咐道,“过了这条三八线,及是大凶,万分小心”
卓异问道,“你找到那些南苗人后,要做什么呢?”
“……”
尤昭发着呆,没有回答,卓异好奇便注视着他的眼睛默默等待着。
尤昭抬起眼皮与之对视,漂亮的眉眼在此刻显得无比清冷,卓异心中一寒,他觉得尤昭的目光中仿佛有一场漫长绵延的雪季,与这苍莽的大漠格格不入。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没有答案,落日的夕阳将黄色沙漠上的残雪映的血红,很是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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