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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过于腻歪,也过于依赖彼此,久别一次后,她们爱得更尽兴,也更无保留。
又是一年圣诞节,中式小镇也布置得氛围浓郁。从景区断断续续传过来的圣诞歌,小桥流水上的灯带与红绿相间的彩色装扮,再加上咖啡厅的玻璃门窗里透出来的圣诞树,中西结合倒是别有风味。
西楼的大门的庭院里也架起了一株圣诞树,大概有两人那么高,装饰得很漂亮。
陈飘飘让陶浸帮她拍照片,再发给团队,修好图后发九宫格营业。
晚上,陶浸工作室的女孩儿们又到河边喝酒和聊天,这次有陶浸,她们说上一回来这里帮陈飘飘找大哭的感觉,结果所有人抱头痛哭,陈飘飘在一边喝茶。
陶浸笑着蹭蹭陈飘飘的脸,陈飘飘觉得很可惜,自己现在能做到眼泛泪光了,可一想到痛哭,还是浑身僵硬。
第四幕依然没有达到最完美的状态。
她们这部戏排练期预估是6个月,2月就要首演,大概是定档情人节,也就是她的生日。
现在已经12月底,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再完善一些。
中途,陶浸起身去卫生间,酒吧的卫生间只能容纳一个人,因此陈飘飘没有跟去,坐在原地与听听她们聊天。
听听忽然问:“你俩的事,你们家里知道吗?”
她最近憋得难受,很想知道公开到什么程度了。
“我家里不知道,不过我不需要向家里交代,”陈飘飘润润嘴唇,“她……我不清楚。”
她心里蓦地一闪,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家庭这方面。
因为家庭这个概念对她来说实在太缺失,她从小跟外婆相依为命,而外婆不会管这方面,只要她开心快乐就好。
那陶浸呢?
不知道她爸爸妈妈是什么样的,能在江城一掷千金,送这样的生日礼物,这在进入娱乐圈之前的陈飘飘看来,基本是无法想象的。
“她们家……”Fay拎拎眉头,“估计难吧。”
“为什么?”陈飘飘眨眼。
陶浸没有避讳过她的家庭情况,陈飘飘又是她女朋友,因此听听也没多隐瞒。
她挠着鼻尖悄悄说:“她爸以前好像是外交官。”
“但很早就辞职经商了,不过她爷爷那辈就厉害,面子大,认识的人多,人脉很广,”听听说得含糊,“家里管挺严的。”
最后一句她用气声说的,是真想提醒陈飘飘她们低调一些。
据说陶浸想在江城发展,其中一个原因也是相对于北城更独立更自由。
没有那么多不认识的人,莫名其妙地,要给她“方便”。
陈飘飘想起庄何的话,她说,陶浸年纪轻轻就能做孙导的制作人,要么很有能力,要么很有人脉。
她想,庄何说得不够准确,陶浸两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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