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炙人的气息,温小婉并不陌生,情谷欠高涨里,浓情似火。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心情想太多,一切全凭着心里那股舒服的感觉。
在紧紧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在长睫微微颤抖里,她大力抓破聂谨言套在身上那件本来也不结实的粗布衣服。
随着衣料撕破,传来断裂的声音,温小婉素白纤柔的小手,紧紧扒到聂谨言结实有力的后背处,刚刚好卡到聂谨言凸出来的肩胛处。
那两处如羽翼一样的骨胳,光滑的曲线摸起来有着勾人心魄的魅力,温小婉觉得她快要融化了。
“聂谨言,你要了我吧!”
她化成一滩水的娇媚声音,如同烈火烹油,刺激得聂谨言几乎要疯掉了。
他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一只猛兽,正不停地撕咬着,想要挣脱那牢固的笼子,发出震天震地的嘶吼。
聂谨言一把撕碎了温小婉身下的遮挡,温小婉几乎同步,一把扒了他的裤子。由于白天已经扒过一回,这次扒得特别轻车熟路。
门窗质量十分不好的侧屋里,透出凉凉的夜风,坑下破木桌上那盏昏黄的油灯,还没有外面露天的月亮光晃眼。
没有任何阻挡的两具身体,在这样的天地里,清醒着对方的眼目,惊痛着对方的心神。
温小婉闭上眼睛,狠心抓起已经被这般赤果,震惊得仿佛失了魂魄的聂谨言的手,朝自己的身下探去,同时,她的手亦然做着相同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是太难为了我了……,留言我明天一一回。睡觉去!
PS:收到两个雷呢,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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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如愿以偿
天地之间;从最开始就是混沌不分的;若说天是男、地是女,那么人间这份独有的好事,也就不难理解了。不过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需要,伊始就有。
温小婉还记得前一世时,她有位师姐曾对她说过:男女之间,扒了各自那层衣服;有了床上关系之后,总是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或是心满意足、意犹未尽;或是心生厌恶,食之如同嚼蜡;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温小婉说不清楚她和聂谨言这般算得什么?可刚刚的那些;却又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聂谨言若无这次意外坠崖伤了腿,与她流落到小刑庄这荒僻之地;若没有这一次高烧突起,温小婉觉得即使到死,她与聂谨言都不会如同今晚这般亲密。
聂谨言那副倔强的性子,怎么能容忍,身体最不堪的地方暴露给最亲密的人。或许自他选择入宫为宦那天开始,这种事情,他就不允许自己再想了吧。
这种事情,如聂谨言如她,通常是第一次灭了所有烛火还觉得艰难,第二次半昏半暗里勉强着,第三次擦黑入床会尴尬,第四次几乎可以晴天白日里半推半就……,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这就是所谓地尝到甜头,一发不可收拾了。温小婉觉得,经此第一次,以后的前景一片大好。即使聂谨言放不开,她缠着缠着,聂谨言也就会顺了她的。
这种甜头,聂谨言尝到的,因着他的身体与其他男子的不同,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温小婉发现聂谨言的身体发出颤抖和需求,慢慢泛出一层薄薄的粉红时,正是她的吻落到聂谨言左边那根锁骨偏下一点点的位置处,心口的正上方,而她的手指,刚好带过聂谨言细密的腹股沟。
聂谨言的皮肤不是特别白析的那种,偏近于蜜色,有一点点光线莹着,就好似刚刚凝结成的琥珀。他的皮肤不知是缺少了些东西的原因还是因为常年练习内力,比着一般男人的皮肤更为光滑,质感极强,让人爱不释手,温小婉喜不自胜,摸了又摸。
人都有欲望和敏感的地带,这并不会因为身体缺失了什么东西,而随之一起全部消失。只不过是每个人都不同罢了。要亲密的伴侣,有耐心地发现,愿意多为另一方去做去舒解。
除了固定会聚集激素的地方,这种敏感带有的在耳后,有的在腿根,还有更多不为外人知道的潜秘,比如温小婉怎么也没有想到,聂谨言的敏感带,会在锁骨下面那一处。
“聂谨言,”温小婉轻轻地唤着,那个疲累地趴在她身上的聂谨言,双手还紧紧地搂在她的腰间,轻轻地喘息着。难为他还拖着一条不能动的伤腿。
听到温小婉唤自己,聂谨言微微抬起个头来,一双狭长的眼目,比之刚才清明了不少,翘起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
他有气无力地应着,“什……么……”轻柔的好似一阵春末夏初的微风,抚得温小婉的心尖都软了。
“没什么,聂谨言,我们过一辈子,就这么过一辈子吧!”
温小婉努力向上抬起头,紧紧贴到聂谨言的胸口,灵巧的舌头舔着她刚刚发现的那处敏感带。
“嗯,”聂谨言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他身体难耐的抖了抖,略显低沉的嗓音,在这个时候动听至极。
温小婉只觉得从脊椎处,传来一阵子的酥麻,瞬间袭来,连着头皮都跟着颤动起来。
她的手指摁到聂谨言胸前的突起,捏住那个突起揉搓了几下。聂谨言有样学样,唇齿落向身下压着的温小婉的浑圆白析处,嘶咬啃噬着,弄得温小婉又是一阵阵的麻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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