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声看了一下腕表,“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还有一分钟考虑的时间。”
乔惜晚有些生气,蹙着眉看向他,“你一直问是什么意思?打定主意觉得我不行?”
她现在觉得,顾淮声对自己有很严重的刻板印象。
或许在他的心中,她只会在酒桌上长袖善舞,背后操控舆论。
顾淮声脸瞬间黑了下来,欲言又止后,他直接看向了前方,“准备吧。”
乔惜晚也扭头看向前面,垮着脸部说话了。
第三段的难度,简直要把人的五脏六腑都从嘴里甩出来。
等飞车慢慢停在终点,乔惜晚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动,她的马尾都松散了。
其他人的情况更差,有几个人一下去,就跪在地上狂吐。
顾淮声推开卡着自己身体的安全压杠,旋即与工作人员帮乔惜晚的压杠也推开。
捏住她的手,他垂眸问,“你怎么样?”
乔惜晚胃里严重的呕吐感慢慢消失,才哑着嗓子说,“没……没事,还行。”
她想要起来,谁知道刚站起来,双腿跟面条一样没有力气。
人要跌坐回去,腰肢却被顾淮声给搂住了。
他拖着乔惜晚的后腰,宽大的手掌紧紧贴着她的要侧。
乔惜晚被他半抱着,身体紧紧贴在他强有力的怀中,她努力挪动着几乎没有知觉的双腿。
她走得很慢,双手紧紧攥着顾淮声的衬衫,到了旁边的休息椅子坐下来,她才感觉自己踩到了实地……
“行不行?”顾淮声问着,同时把拧开盖子的水递给她。
乔惜晚摆了摆手,“还行……但不能喝。”
她胃现在还在翻江倒海。
顾淮声只能自己喝了两口,伸直双腿叉开靠在椅子上,他看向一旁焉哒哒的乔惜晚,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很浅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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