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想,师父倒是有了几分意识:“好像白少主曾经去过太国寺的。”
“正是。”
一娘点了点头:“好多年前的事儿了。”
不过师父却是没有见过白少主的,她多数时候都闭户在禅室里边,只从子桑嘴里边听过几句。
师父看了眼圆和,圆和那会年纪也不大,许多事情都忘了个干净,除了以往时候惦记的那些好吃的。
上了八层楼阁时,阿和仍旧玩着那个把她们带上来的东西,她从来没有上过这般高的楼。
“师父,你看吧,这里边样样都是我们没有见过的东西。”
师父摇了摇阿和的手:“你先把你卖身的那个东西拿回来才是。”
她真怕阿和一喜欢这里,便又要留下来。
一娘把两人引到房内,见了白允沫便说:“她们来了。”
阿和一眼便看见了桌子上的千佛珠,也不客气,伸手就拿了过来,收起来纳入袖中。
她也真怕师父一拿了这千佛珠,便又放不下了。
“圆和。”
“嗯?”
阿和应了声,一抬头便愣了,这个穿着一身轻纱,长发垂腰的人怎么会知道她的法名。
师父也有些慌张,扯着圆和并紧了肩膀站着:“你是谁?”
见她们这副样子,白允沫便知没找错人,这便笑起来:“我是白允沫,还记得吗?”
阿和想了想,似有些印象,却并不稻确定,直到白允沫说:“子桑你总不会忘记的。”
“你知道她?”阿和这就不慌了,几乎蹦跶起来:“她是我的好朋友。”
一别十载。
白允沫点头:“你不知道子桑在哪里吗?”
阿和看了看师父,再看白允不要,摇了摇脑袋,她早便不知道子桑去了哪里。
这些年都只顾着和师父在地里边刨野菜和红薯了。
一娘在旁边听了不禁直笑:“难道你不知道当今国君,姓公,名子桑吗?”
阿和与师父都一起怔在了原地。
子桑她——是南凉的君王。
阿和鼻子一酸,顾不得还有旁人在,仍是像小时那般,一把扑进了师父怀里:“她怎么就成了国君呢。”
君王是个什么东西,那是高高在上,比菩萨还要厉害的东西,坐拥天下。
“她为什么也都不来找我,还以为她掉通河里边死掉了呢。”阿和越说越伤心,哭得师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好就这么任由她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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