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混……蛋。”白允沫引了她的手便直走往下。
涵洞已然大开,水意更现,探一指往里些,尚能摸出有一层稍薄的隔膜,似一张纤壁软纸般。
子桑吻过白允沫的唇,轻轻完抚着她才微是沉了沉身子,白允沫便喉里嗯了声,俩人便再不敢动。
到底还是会有些疼感,不过缓了会后,里边就不住地微抽,白允沫嘤语说:“难受。”
“出来么?”
“不……不要。”白允沫连连摇头,扭了扭身子:“……你再……进去此……啊……。”
声音与先前的却又是大有不同。
原先都是轻轻软软地于水面微探,这番却是往里深下好些,且每次都是直达底部,亦有水花被连带起来。
湖景中,玉色相环,上上下下,滚涌不止,声势亦是不绝于耳。
一而再,再而三,半夜时光换了好几副景致,直到白允沫整个人瘫在子桑手里,此时她正盘正面于子桑怀内有气无力:“不能再了,不能了。”
榻上被帛全然掉落在地,屋内凌散狼狈不堪,不过却分毫难掩榻上两人的暖暖喜意。
金炉游香,软烟靡靡,合欢酒盏湿意在,鱼水落红朱砂染。
二日正睡得迷糊时便听得门外有声,白允沫一下子便先藏进了被中。
子桑起身穿衣不及,只好揽被盖着身子,露出一个脑袋。
进来的人正是白若和颜兰二人,旁边侍女将窗子支起来,房内便又亮许多。
看天色,确实比平日晚起许多,子桑懦懦的在被里叫了声:“夫人。”
“嗯。”
白若进屋也没说什么,就四顾看了眼地上乱七八糟的物事,又往被面里瞄了下然后说:“今日便要回军中,还不快起来陪为娘聊聊天。”
“知道了。”
白允沫在被窝里闷闷地答应着,听见关了房门的声音把脑袋露出来。
“娘亲真是……。”白允沫搂着子桑光|溜溜的身子靠上去:“分明就是找借口想要羞我。”
“你哪里会是那等知羞的人。”
“我现在知羞了。”
“为何?”
“颜姨说了,这就成了直正的女人了。”
子桑拿手捏她的脸:“歪理邪说。”
“虽然是你的女人了,可怒娘子我不能伺候夫君起早更衣洗漱了。”白允沫面上神情转了转,一副委屈的模样,半厥着嘴,眨巴着眼看着子桑。
“嗯?又是何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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