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允沫比她还不受弄,只照着往日晓得的那几处捏去,身上的人马上就变得水水软软的。
纤枝玉露,不甚春风来戏,绕颈交怀,莺燕靡靡。
灯下艳影,交叠起伏,或盘缠相交,或抚背贴颈,终是在一声破势轻浪拍岸的激响,或花苞夜放的堪破,或欲仙潮唱中归于宁静。
白允沫枕在子桑怀中,仍是不忘给子桑拭汗:“每回都见你满头大汗。”
“我心酣畅。”捏住手咬了一口,子桑望着白允沫的眼睛。
那里无论何时都是亮亮的,明晃晃的,满是柔情。
“如果我说,我要做国君,你说好不好?”
“好,只要你欢喜。”
她并不是未曾想过子桑成为国君的事情,从子桑入王宫后她便总也在想这桩。
记得头次于王宫中见子桑穿一身白衣绣兰的长袍,戴金纱翼善冠帽的样子,她便设想过假若子桑穿上王袍,会是如何模样。
“只是不管你做平民百姓,还是人中王者,都得把我带在身边才好。”
子桑抱紧她:“可我怕做不好。”
“不做你怎会知,再说,你也不见得比别人差,若是让方仲侯那等人做去了,我才气。”
白允沫倒不在意这天下是谁的,不过每番想到传闻中风塑侯或会是顺位她便气不打一处来。
她仍是想着要给那满船姑娘讨个公道的,只苦于找不到适宜的机会,再方仲侯也非等闲之辈,娘亲三申五令让她不得妄动,以免惹祸。
子桑感受到白允沫的怒意,伸手轻拍她的脸蛋:“睡罢,现在气也是没用的。”
“嗯。”
闭着眼睛眯了一会,白允沫复将脸贴近子桑心前说:“我本意是盼你与我泛舟游湖,不想你涉险权势争斗,可你即会因着此等问题反复思询,其实还是有心把这天下的担子接下来罢。”
你即想去做,便去,我仍是生死相随。
君王前程,我与你居高而瞰。
龙潭虎穴,我与你伏底共难。
只一点,不要放下我便是。
我白允沫啊,认定了一件事,便是从生从死也要去做好的,比如我愿意跟了你子桑这般。
子桑轻拍白允沫的背,哄着她入梦,亦轻语说:“我亦想着与你泛舟游湖。”
可是我现在已然从开始的一无所有,慢慢有了许多牵挂。
王爷爷他啊,不想大好江山落入旁手,而他也只能寄望于我,正如你所说,方仲侯这等人也只看到了王权大势,未能看到天理公道,万民众生的。
周载那个人,手握重兵,若我弃他百去,无论是谁人正位为君都会以王纲逼他交兵,他那个人是造不来无名头的反的,必死无疑。
还有这南凉百姓,以前觉得与我无关,看着关内外士兵死伤无数,他们图的甚呢,还不是保我国土,守万千看似与他等无关的家国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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