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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秀清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唐觅清既是为她的事情奔波,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给那人添乱。
她们是两情相悦的伴侣,亦是并肩作战的伙伴,谁也不愿给对方添堵。
那些道不出口的心思被风吹散,鸟虫能听,宝宝可闻,天地万物皆知,唯有唐觅清这条傻鱼一无所晓,整日阿清宝贝、宝宝这样缱绻温柔地念着。
秦秀清很喜欢听唐觅清喊宝贝。
这是唐觅清得出的结论。
当然,唐觅清也相当喜欢这个称呼。
妻子极少对她表达喜意,可所有的感情都隐藏在细节里——
例如,她吻秦秀清脚背时,漂亮白皙的山丘状总是紧绷着,远处镜中隐隐可见琥珀瞳微颤,美人隐忍至极,却也无声纵容她奇怪的行为。
又譬如,秦秀清某日回来催经销商的款项,深夜归家休息时发现她脚底的伤痕,而后小珍珠啪嗒啪嗒直掉,问她疼不疼,怎么弄伤的。
那伤口是充气事件她半夜光脚赶飞机弄的,还反复裂伤,其实好得差不多了,走路亦是正常,可偏偏那么不惹人注意的地方硬是被秦秀清逮住了。
无奈之下她只得坦白,美人的小珍珠掉得更汹涌,她好不容易抱妻子在怀中哄入睡,可美人呢喃的梦话皆有关于她。
最重要的,是秦秀清的私人生活中遍布着她的气息,她垄断了秦秀清的私生活,她是秦秀清的唯一。
照常哄妻子入睡后,唐觅清懒懒地窝在躺椅上,吹着丝丝暖风,瞧着窗外秃了大半的树,轻啜一口热酒,醉意涌上心头,酒后吐真言——
她也好喜欢阿清。
尽管这话早已说过千万遍。
历时两个月,秦秀清培养的新中层计划圆满完成,她总算从忙碌的出差状态切换回忙碌的居家状态。
唐觅清闲了便成日围着秦秀清打转,活像没见过孕妇似的,这瞅瞅,那碰碰,摸得秦秀清心中大臊,玉白纤体爬满桃粉。
那人竟还理直气壮:“我没摸过孕妇。”
秦秀清:“……”
要摸过还得了?这不知羞的混蛋玩意!
混蛋是真不知羞,郝医生让涂防妊娠油,那人每日动作轻轻柔柔慢慢吞吞的。
但凡在公司有这效率,唐氏员工的工作量也不至于被拉得这般完全饱和,又排到明年。
葱白柔韧的指根在白玉衬扣上打着圈,时而掌心覆满衬扣,偏又不去碰那衬扣尖尖。
呼吸细促间,秦秀清气得直咬那人脖颈。
那人被咬疼了便知道来疼疼她了。
“嗯~你是不是呜,没吃饭!”
唐觅清:“嗯?”
阿清嘴好硬啊……都这样了,还不够呢?
可再多的也做不了呢。
孕14周,暂时做不得什么,但阿清是水做的,唐觅清每晚得换掉两张床单。
妻妻俩很忙,却会默契地留出夜深人静的时间做些爱做的事,聊谈不完的天,时常也到花园逛逛。
唐觅清要预习带孩子的生活,于是每日逛花园时推着各式婴儿车,车里坐进六只猫,两人六猫从庄园东边逛到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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