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剑芯泪眼干涸,无力躺在地上望着破洞屋顶外的天空,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痛苦的煎熬着。
第一次听以柔的声音是在司徒熏的车上,甜美柔软
第一次见以柔时是在外公的别墅里,高贵优雅的她蹙了眉头,细致修长的手指拭去司徒熏额头上的血滴
第一次和以柔坐下来细品咖啡,她脸上一抹淡笑,以司徒熏的妻子身份,将自己深爱着的丈夫拱手让出
可剑芯悲哀的冷笑,安以柔,为什么你能这么做?
倘若不是自己的出现,现在你仍会是幸福洋溢,被他宠爱着的小女人,不必卷入离婚风波,不必如现在般承受你不该承受的侮辱!
此时此刻,她倍受良心的谴责与煎熬,剩下她唯一能做的是默默的祈祷:仁慈的上帝,你若有救赎万物苍生的神力,我虔诚的为安以柔祈祷,若她能安然无事,我愿意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来交换!阿门
是
“哥,晚了5分钟!你说她们”
“她们不会有事的!”
司徒熏双眸透犀利的寒光,凝视这片荒凉土地上破旧的工厂,她们就里面吗?她们是否毫发无伤?要是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突然,跑出几个黑衣人,枪口对准了司徒熏和成文骏,司徒熏凛然不惧的凝视前方“你们要的我已经带来了!”
“传过来!”
“我要看人是否完好!”只见一个人跑回去传话,又匆匆的跑出来在那人耳边嘀咕着什么。
“你们跟我进来!”
沉重的铁闸门被拉开,猛烈的阳光忽然照亮阴森又烟尘弥漫的工厂,又是瞬间,门哐啷的紧闭,与世隔绝,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阴寒的冷如地窖般。
正当司徒熏要转身时,感觉一硬物对准了后脑勺,呼吸一促,身体一僵,灯哗然点亮,抬眼环绕四周的瞬间,双目透着嗜血的光,如恶狼附身般,紧咬牙关,用力只手反扣住脑后的抢,将身后那人的胳膊硬生生的扭断!
文骏惊愕的抬头,望着前方各一边吊在半空中的两个女人,双脚陡然一软,捂着嘴巴连连后退好几步,良久才艰难的发出微弱的声音“以柔!剑芯!”
怎么会这样!他们到底对她们做了什么?她们究竟是死,是活?!
眼前的女人衣不遮体,属以柔身上的最为破烂不堪,只是寥寥几块碎布挂着,还有身上各处那些大大小小的痕迹,难不成,她!
陡然,文骏双拳紧握,双眼冒着杀人的怒火,大吼一声,冲上前。
司徒熏,抢对准了倒地的人,凝望着眼前惨烈不堪的女人,神情呆滞,空洞的双眼绝望得如行尸走肉般。
“说!是谁!”此刻的他已是伤痛不已,呼吸困难,握紧了发抖的手,心在滴血的痛,他无法说出“是谁侵犯的!”他怕他要哭出来!
可那人已是痛得面目扭动,说不出一句话!
陡然,从工厂的里面窜出了许多黑衣人,紧跟他们身后的是一个男的,显然就是幕后黑手,身旁紧搂着一个红唇艳抹,身如蛇扭动的女人。
司徒熏从来没见过他!怎能与他结下什么仇恨!
他暴戾的眼神射向那男人,恨不得将他撕成两半“你到底是谁!我们之间有什么仇恨!”
只见那人匆匆躲开司徒熏杀来的眼神,身体一抖,声音哆嗦“你,你欺负我的心肝宝贝!”
双眼望向身旁的女人,她扯开红艳的唇角轻蔑一笑,工厂内响起她尖锐刺耳的声音“司徒熏,难道你不记得我了?”
司徒熏眯起狭长寒冷的双眸,脑里快速努力搜索着她的模样,冰冷刺骨的声音“我从未见过你!”
他的回答惹恼了那女的,踩着十寸不止的高跟鞋重重跺地,冷哼一声“你不记得了?那夜是你将我摔出门去的!难道你忘了!”
司徒熏凝望着她如蛇蝎般的脸,恍然大悟,那天与姚震宇在吧厅颓废的喝了很多喝酒,一个女人上来搭讪,竟是她!
又听她面目狰狞的道来“那天实对我的奇耻大辱,有哪个男人不是倒在我的温香暖玉里,从来没人像你一样对待我!”说着说着,她越发伤感,又忽然换了可怕的脸“所以,我想让你的女人也尝尝被人凌辱的滋味!哈哈哈哈”司徒熏心重重一沉,在此之前,他仍存留一丝希望,希望她们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现在亲耳证实,瞬间,点燃心里的怒火,眼神暴戾的如狼如豹,愤恨的举起手中的抢,直直对准了那女人,不顾一切的向她跨去!
瞬时,他们也拔出了抢,那女人一丝颤抖的望着一步步逼近的司徒熏“司徒熏,你不要过来,你要是再靠近一步,我就开枪了!”
话音刚落,枪声四起,司徒熏敏捷扭动着身子避开了飞来的弹海,倾斜着身体,锐利的眼眸瞄准前方,扣下手中的抢,扫射着,杀了个他们措手不及。
当一排人全部倒下时,他却毫发无损,依然健步如飞奔向前。
倏地,女人高高举起右手,声音透着邪气和惶恐“司徒熏,
要是你再靠近一步,我就按下手中的计时器,你看到她们脚上绑着的东西没?”
他顿住脚步,眼神迅速扫过她们光洁的脚上,一个正呼呼闪动的仪器,惊诧的撑开了眼,射向那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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