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清境就一直沉着脸不说话,心里憋闷难受,他和阿伦在一起玩,的确是没有想过阿伦对他有不一般的感情的,毕竟阿伦比他小了十岁,年龄差距摆在那里,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长辈在看,要是知道阿伦对他有这种心思,他一定不会和他过多接触,对于此,清境觉得的确有点对不住冯锡,但是,冯锡霸道成性,如此强制性地对他,也让他生气。
回到家,下车的时候,清境才和同样生气不已的冯锡说话,却是问,“你要把阿伦怎么样?你千万不要做出过分的事情来。”
冯锡气得要命,忍无可忍了,眼睛黑沉地盯着清境,“不是说只是普通朋友吗,我把他沉了江,又怎么样?”
清境瞪大了眼睛,抿着唇,很是恼怒的样子,在门口就和冯锡吵起来,“你最好不要流氓行为,你真把他沉江,这是犯罪,会成为国际问题的。再说,都是你胡思乱想,我和他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而且,他比我小了十岁,我怎么会对他产生感情。”
冯锡黑着脸怒道,“要是不是小了十岁,就可以吗?”
清境气急了,简直想给冯锡一巴掌,“你不要含血喷人,简直是把莫须有的罪名加在我的头上。按照你的意思,我只能每天在家里待着了,出门见个人就不行,出去住几天就不行了,是不是?”
冯锡把清境的胳膊拉着,把他往房间里拉,家里的佣人们看两人吵架,是不敢上前拉架的,都躲起来了,不敢多看多听。
冯锡冷声道,“我之前可没有限制过你,不过你这样,我看还是限制你好了!”
清境要把他推开,“你敢!”
冯锡将他抱了起来,把他往楼上抱,“你觉得我不敢吗?”
清境抬手打他的背,“放我下来。”
冯锡根本不理睬他,直接把他抱进了卧室里去,清境踢着腿,“放我下来!”
冯锡一把将他扔进了宽大的沙发,清境摔得头晕眼花,冯锡已经伸手将他的鞋子拽了下来,又直接脱他的裤子,清境大叫着,“你滚开!”
冯锡坐在沙发上,俯下身就堵住了他的嘴,又啃又咬,清境感受着他的激烈而愤怒的吻,要呼吸不过来,又被他脱了裤子,下身一阵凉飕飕,非常难受,伸手不断推打他,要转开头不让他吻自己,冯锡抬腿直接压住了他的腿,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张开了嘴,舌头长驱直入,勾着清境的舌头深吻起来。
清境满脸通红,要被憋死一般,眼睛里满是水意,要哭又没哭出来。
冯锡撕扯着他的上衣,将他剥得光溜溜的,这才将他抱起来,扔到床上去。
清境一阵晕乎,要骂冯锡,却只剩下一阵咳嗽和喘息。
冯锡脱了自己,扑上床就把要爬开的清境压住,清境伸手打他,“混蛋,我讨厌你,讨厌你……”
冯锡捧着他的脑袋吻上去堵住他的话,清境踢着腿不断扭着身子,但是哪里挣扎得过冯锡。
即使这个时候,冯锡也是有在乎清境的身体,知道他一受冷就会骨头疼,拉过被子将两人裹在里面,才又沿着清境的脸颊下巴颈子吻下去。
清境被他抚摸着下身,渐渐地起了情欲,面色潮红,眼泪横流,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冯锡为他做扩张时,他张着嘴不断喘息,手指狠狠地抓挠冯锡的背,冯锡在他的耳边亲吻,低声道,“再和人勾搭在一起,还开房进宾馆,以后我就把你绑在家里。”
清境在冯锡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冯锡忍着痛,将欲望一下子埋入清境的身体里,清境痛得发不出声音来,甚至连力气都没有了,由着冯锡搂着他的腰动作起来。
一会儿冯锡又把清境翻过身来,清境趴在枕头上,眼泪把枕头也给染湿了,冯锡吻着他雪白的背脊,又在他后腰处嫩红的蝴蝶胎记处不断舔吻,清境低声哭泣,控诉道,“我不会原谅你的,我要走……我讨厌你……”
冯锡摸着他的臀部,又沿着背脊吻上他的颈子,低声道,“你能走到哪里去。”
清境哭着不理他了,冯锡将他翻过身来,搂进怀里,手抚摸上他的前端,声音已经完全柔和下来,满是爱意地说,“好了,宝贝,别哭了,以后不准再和那个阿伦道尔顿联系,我就原谅你了。”
清境反手就要打他一巴掌,但是因为力气太小,软绵绵地拍下去,简直像是抚摸,冯锡毫不在意地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又在他的脸颊上不断亲吻。
清境忍了忍眼泪,控诉道,“你这是强奸,我要去告你。”
冯锡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又吻上他粉嫩的唇,“你要告到哪里去?”
清境憋屈地不说话了。
冯锡抱着他,清境在他怀里像一只软绵的玩偶,被他无微不至地爱怜地亲吻抚摸,过了一会儿,冯锡就从床上起来,进浴室里去放水,再出浴室时,发现床上没人了。
冯锡一怔,赶紧去打开门找清境,“清境!”
清境根本没有应他,冯锡只好回房间里随便抓了一件挂在穿衣架上的睡袍,把自己一裹,就跑出门去找人,在楼梯上遇到管家,就问,“清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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