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惊,道:“啊?这……不好罢?”
许欣转过头来,佯怒道:“什么不好?那你想个法子来让我坐得舒服点!我被你打得都坐不了车了都不计教,你还计教让我在你身上躺会儿?”
我张口结舌,反驳不出话来,明知这样好象不对,可听许欣这样说,又好象这样是对的。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许欣强行分开了我的双腿,就仰躺了上来。她用大腿和腰部支撑着身体,屁股悬空着,果然碰不到一点痛处,只是上身没处依靠躺得很吃力,她便抓过我的手臂枕在头颈下,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我只有苦笑,心想:算了算了,反正她是个小孩子,这样的姿势虽出格但也还不算太让人尴尬,况且她真的屁股和鼻子都受伤了,好象也只有这样她才舒服了罢?
但是我们这个亲热的姿势仍然让那四个混混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刚才还被欣姐指使着打晕了绑架来的老小子,眼看着就要被外号小魔女的她折磨至死,怎么才出去吃一顿饭的功夫回来就全变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车子开动了,很快开出了山区,进入了公路。小魔女虽闭着眼睛,但她嘴角边得意和开心的意味却止也止不住。随着车子的摇晃,她不断的调整着舒服的姿势,到后来,她整个上身就依偎进了我怀中,身体也侧躺了进来。
我很难办!推又不敢推她,抱也不能抱她。而且那个二黑子每隔三妙钟便要回头观察我们一次,怒视我一眼,真是让人感觉不舒服!
过了一会儿,我再次低下头来看许欣,却发现她已经睁开了眼睛,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眸正痴痴的看着我,见我低头看她便马上闭了眼,只是脸颊上悄悄升起了两团红云。
我心里格登一声,一种不详的预感充塞了全身。
终于车开进了市区,在一家医院门口停了下来。许欣从我身上下来时甚至还有点不乐意。我和她下车后,许欣阻止了二黑子他们的跟来。她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厚厚的一卷人民币,刷刷刷数了四十张出来递给二黑子,道:“二黑子,今天谢谢你们帮忙了,这是说好的每人一千块,你拿去数数。然后就这样罢,你们早点回家,我呢还要在这里住几天。”
二黑子道:“欣姐……其实我们为您做事并不是为了钱,而且这个老小子他……您和他在一起,不危险吗?”
许欣格地一笑,把钱塞给了他,道:“不许叫他老小子!下次见了都要叫唐哥!好了,我和唐哥要进去了,再见!”
许欣挥手与他们作别,然后转身很自然地就挽住了我的手臂笑道:“唐迁哥哥,我们进去罢?”
我用力挣脱她的手,道:“少来这么亲热!我怕你行不行?”说着大步向医院门口走去。许欣翘起了小嘴,随后追来,再次挽着我的手道:“我就要!偏要!”
纠缠拉扯中,我们进了医院,经过拍片检查,我的脑组织并没有大的损伤,那处伤口是木棍一类的东西击打所致,上了些药包扎了一下便可以了。其实我身上还有多处伤痛,我要了一些跌打类药来,反正这东西小魔女也用得到。
许欣的鼻梁万幸没有给我打断,但诊断结果是什么软组织损伤严重,多处血管破裂等等。等医治开药好后,我看了一下手表,我的个神,己经凌晨五点二十五分了,马上都要天亮了。
出了医院第一件事,我便是掏出烟来叼上,然后摸口袋四处寻找打火机。许欣见状笑嘻嘻的从裤袋里掏出一个东西,伸到我面前“嚓”的点着了火。
原来我的打火机还真的再她那里,我不肯就她帮我点的火,伸手夺过我自己的打火机来点着了烟,深吸!缓吐!啊!真过瘾!
一旁许欣哼了一声,小声说:“烟鬼一个!”
抽了几口,我伸手招了一辆的士过来,许欣问我:“我们去哪儿?”
我没好气的道:“还能去哪儿?回家睡觉!”
“可是我姐早上九点半就要到机场了,我得去接她的。”
我一算,现在离九点半还有四个小时,回家睡觉的话不太现实,这里打的到我家差不多要二十来分钟,加上洗洗什么的,就要六点多了。而去机场却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也就是说我们最多只能睡两个小时,但这两个小时又是我家人的起床时间,到时又要问东问西的,怎么睡啊?如果现在去机场又太早了点,这中间两三个小时我们怎么办?
我道:“你哥不是说你姐会来接你的吗?那你就到我家睡到你姐来为止好了。”
许欣翻着白眼道:“拜托好不好?我姐是个大明星耶!一下飞机保准有大批记者跟踪采访,她怎么来接我啊?当然只有我去找她了,难道你不想早点把我这个讨厌鬼送走吗?”
我一想也是,只好一摊手道:“可现在去接你姐太早了罢,我们干什么呀?”
许欣沉思了几秒钟,又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忽然格地一笑,指着一处地方道:“要不,我们去哪儿开个钟点房,先休息一下?”
我顺着她手指看去,不远处有一小型旅馆,上面霓虹广告灯上写着四字:温馨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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