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棠很早就知道,人需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无论是好是坏。
但她没想到,谢闻璟这样的人报复心起这么可怕,还特别幼稚!
望舒抱着被子在廊下,看着京都不算明朗的夜空,心里默默感慨了一句:传言有的时候还是能信的嘛。
又忍不住自我肯定:比起刚进辅国公府的那一天,自己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可谓是有了长足的进步。
直到里面传来谢闻璟要水的声音,望舒看似镇定,实则同手同脚地让人抬了水过来。
季晚棠虽然累,但是精神头还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睡得太久了,竟然还是一点都不困。
“公子,方才我有个问题忘问了。”季晚棠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慎之又慎地举起手,生怕自己又惹到了不知道搭错哪根筋的谢闻璟。
谢闻璟现在也有点后悔,太冲动了。
但做都做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听到季晚棠的话,他道:“什么?”“我离开的这些日子,季淑然有做什么吗?”季晚棠自觉地滚进了里面,仰着头看着谢闻璟。
“没有,还是老样子。”谢闻璟回想了一下这半个月季淑然的表现,除了依旧喜欢在他回霁月轩的路上“偶遇”他之外,竟然也安分下来。
没出过府,也没去找过江氏。
当然,在立冬宴结束后关于季淑然的流言满大街飞,真的假的掺杂在一起,好似一夜之间所有的恶意铺天盖地的往季淑然身上堆。
季淑然不出府,想来也是为了逃避,或者说她在自我麻痹,她听不到就没有。
“看来还是季夫人在,能够压制住她。”季晚棠也不意外,不过她也不急,顶多再过两天,从顾娇娇的人就会从衮州城回来。
到时候季家出了事,季夫人肯定要回去。
季淑然一人留在府里,都不用季晚棠做什么,季淑然她自己就能把自己玩进去。
她只需要在关键的时候给季淑然拐个弯儿。
季晚棠说着不困,但躺回床上,又很快睡着了。反倒是谢闻璟没了睡意,身边的季晚棠睡得香甜,时不时拱他两下,他却无比清醒。
他在反思,反思自己今天的冲动。
罢了,顺其自然吧。
翌日。
季晚棠都穿戴整齐了,但是谢闻璟一点要回去的意思都没有,好像真是要待到明日,点卯前回去。
不仅如此,谢闻璟既没看书也没看卷宗,文莱和望舒都没让他们跟着,带着季晚棠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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