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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锦回到招待所,推开门,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微弱的床头灯亮着。
严越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桌上摆着几个没开盖的饭盒,显然是等她回来一起吃。
她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俯下身子想替他盖上被子。
夜晚凉意浓,他这样睡容易着凉。
可她手刚碰到被子,严越就猛地睁开了眼。
郑锦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仰,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拦腰抱住,一个翻滚便纠缠着倒在了床上。
“你干嘛!”郑锦又羞又恼,在他胸口捶了两下。
严越不说话,只是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熟悉的药香味萦绕鼻尖,让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这味道,让他安心,让他放松。
郑锦的脖子一向敏感,被他温热的呼吸一激,顿时浑身发软。
她感觉到事态又要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赶紧伸手去推他:“起来吃饭,都凉了。”
然而,严越的胳膊却越收越紧,眼神也变得幽深起来。
他的手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内,在她即将惊呼出声的瞬间,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霸道而温柔,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
郑锦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最终在他强势的攻势下彻底沦陷。
等到郑锦全身瘫软,意乱情迷之际,严越的手已经顺势探向她的裤子。
残存的一丝理智让郑锦嘤咛着抗议:“我…我还没洗漱……”
严越低哑着嗓音,在她耳边轻语:“你浑身都是香的……”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逐渐升温……
云消雨歇后,严越拥着郑锦沉沉睡去。
窗外,天色已经黑如浓墨。
不知过了多久,严越起身,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他走到桌边,将饭菜拿到伙房热了热,然后端回房间,看着郑锦吃完。
随后,严越收拾好碗筷,穿戴整齐,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我去团部了,这几天可能都回不来。”
郑锦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房间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起身走到窗边,看着严越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头涌起一股淡淡的甜蜜,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
甜蜜的是两人关系的逐渐升温,不安的却是这动荡年代的不可预知性,以及她这“炮灰前妻”身份的潜在危机。
但只一瞬,郑锦又恢复了理智,她将这些纷乱的思绪抛开,披上衣服,盘腿坐在床上。
从挎包里掏出笔和笔记本,借着昏黄的灯光,开始整理药方。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笔尖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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