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川和林悦一路疾行,赶往烈士陵园,而陵园入口处,一辆辆工程车横七竖八地停着,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似是在发出狰狞的咆哮。拆迁队的人员三五成群,他们手持工具,面色不善,与几位身形佝偻却如苍松般挺立的老人对峙着。其中便有蔡正强,蔡国韬的父亲。
此刻拆迁队见僵持不下,竟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他们从一旁的面包车里唤出一群混混,这些混混个个满脸横肉,目露凶光,嘴里还骂骂咧咧地挥舞着棍棒,朝着蔡正强等人汹涌而来。
蔡正强毫无惧色,他紧咬牙关,迎着这群恶徒冲了上去,试图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他们迈向陵园的脚步。然而,他终究年事已高,几个回合下来,便被混混们重重地击倒在地。但他仍在地上挣扎着,用满是青筋的手死死抱住一个混混的腿,嘴里大喊着:“你们这些畜生,不许动这片圣地!”
其他守护陵园的人也纷纷挺身而出,可他们哪里是这群混混的对手。棍棒如雨点般落下,打在他们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们有的护住头部,有的试图抢夺混混手中的凶器,却都被无情地踹开,痛苦的呻吟声在陵园前回荡。
蔡正强的头发在风中凌乱地舞动,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不屈,死死地盯着面前那些企图破坏陵园的人,那目光犹如两把利刃,似要将他们的不良居心一一洞穿。尽管他的身躯在寒风中略显单薄,但那股子坚毅却如巍峨的高山,不可撼动。他的脚下,是这片他与儿子都无比珍视的土地,每一寸都浸染着烈士的热血,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践踏。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将其引爆。白锦川和林悦赶到时,眼前的场景让他们睚眦欲裂。只见蔡正强倒在地上,额头青筋暴起,双手仍倔强地伸向那些混混,试图阻止他们靠近陵园,口中高呼:“你们不能这么做,这是对烈士的亵渎!”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痛苦而变得沙哑,却依旧充满力量。而那群混混,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依旧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恶狠狠地朝着周围的人砸去。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混混,满脸狰狞,嘴里骂骂咧咧:“老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这地儿我们拆定了!”
白锦川的眼神瞬间冰冷如刀,他将手中的物品猛地往地上一扔,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如猎豹般迅猛地冲向那群混混。他身姿矫健,几个箭步就冲到了正在殴打蔡正强的混混面前,二话不说,飞起一脚,精准有力地踢在那混混的腰间。那混混惨叫一声,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出去数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林悦在一旁心急如焚,她虽然害怕,但看到白锦川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也鼓起了勇气。她迅速跑到蔡正强身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扶起老人,关切地查看他的伤势,眼里满是担忧与愤怒。此时,白锦川在混混群中犹如蛟龙入海,他拳拳到肉,每一次出击都带着愤怒与力量,混混们被他突然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开始围攻白锦川。然而,白锦川毫无惧色,他身形灵活地穿梭在混混之间,或躲或挡,或攻或守,将在部队中练就的一身本领发挥得淋漓尽致。为首的混混立马让剩余的手下冲上去收拾白锦川,那些剩余混混却被白锦川刚才的武力震慑住,脚步迟疑,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畏惧。为首混混见手下畏缩不前,顿时恼羞成怒,他恶狠狠地瞪着那些混混,破口大骂:“都他妈给我上!谁要是敢当孬种,回去有你们好看的!”在他的威逼下,几个混混硬着头皮,挥舞着棍棒,小心翼翼地朝着白锦川靠近。
白锦川冷冷地看着他们,犹如猎鹰注视着猎物,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们的灵魂。他微微弓起身子,做好战斗准备,肌肉紧绷,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当混混们靠近到一定距离,白锦川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主动迎了上去。他施展出凌厉的拳脚功夫,左勾拳如蛟龙出海,右摆拳似猛虎下山,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打得混混们节节败退。有的混混试图用棍棒偷袭,白锦川一个侧身轻松躲过,顺势抓住棍棒,用力一拉,混混便踉跄着向前扑来,白锦川紧接着一个膝撞,正中混混腹部,那混混疼得蜷缩在地上,像只虾米般动弹不得。
为首混混见势不妙,心中涌起一股寒意,但仍不甘心就此罢休。他眼珠一转,从腰间抽出一把弹簧刀,“嗖”的一声弹出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挥舞着刀,朝着白锦川冲了过来,嘴里叫嚷着:“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白锦川眼神一凛,丝毫没有被他的凶器吓倒。他冷静地观察着为首混混的动作,寻找着破绽。就在为首混混持刀刺来的瞬间,白锦川以极快的速度侧身一闪,同时伸手精准地握住混混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为首混混发出一声惨叫,弹簧刀脱手掉落在地。白锦川顺势一个肘击,击中混混的太阳穴,为首混混两眼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其他混混见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丢盔弃甲,四散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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