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追人的?
单身一辈子吧。
不知道为什么,幼危心底酸酸的,但他手里一点线索都没有,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攻破,只能见到云执鹰才能找到更多的破绽。
反正他也在准备期末考试,把缺的课程补回来后,他打算挑战云执鹰三年前留下的期末成绩记录。
周末,幼危照旧去学校图书馆复习,他起得最晚,爸妈和容逾尘已经走了,吃早饭时,容逾尘打电话给他。
“还没走?你去我房间看看,床头柜上是不是还有份文件。”
“你等等。”
容逾尘习惯不怎么好,看书看文件都是随手放,经常忘这个忘那个。幼危走进他房间,果然在床头柜上看见了他要的文件。
“家里还有谁……算了,我让人回去拿。”
“我顺便给你送过去好了。”
“好啊,你快点,我等会开会要用,昨晚睡觉前才修改的。”
幼危已经很熟悉容氏大楼,他让司机在正门口等,这样他送完文件就可以直接去学校。
大楼旁的露天停车位几乎停满了车,幼危从一辆劳斯莱斯旁走过,车窗降下半只手掌的宽度,车里的人在谈话,隐约能听见几个字。
“……瞿总,我只是回来走走而已。”
幼危已经从车尾走到车头,总觉得刚才看见了一个熟人。
他想回去仔细看看,还是算了,万一不认识就尴尬了。
“容小少爷,果然是你。”
车门打开,一个还穿西装外套的男人走下来。
云遮!
幼危瞳孔一震。
云遮一直没露面,他都快忘记这个人了。
和面对云迦时的感觉不同,此刻幼危遍体生寒,云遮才是罪魁祸首,云家三兄弟中最可怕、无情以及最无法对抗的存在。
对付酒鬼夫妻不费吹灰之力,对付云迦也简单,云遮呢?对付云遮,他会有机会吗?
想到这里,幼危又是一阵绝望。
云遮却道:“容小少爷不认识我吗?”
“我……”幼危只觉得嗓子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他咽了口唾沫,才能开口,“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云遮带着歉意道:“是我冒昧了,我是云迦和云执鹰的大哥,这两年一直在国外采风,这次云迦出事才回来。”
他把态度放得极低,甚至有些卑微。
幼危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节哀。”
“谢谢小少爷。”
这时候那辆劳斯莱斯突然升上车窗,幼危以为车里人是云遮的朋友,没想到会连招呼都不打,就这么开走了,像是在避瘟神。
云遮苦笑了一下:“小少爷准备去哪?能带我一程吗?我二弟死了,三弟又和家里决裂,家里破产之后房子车子被查封,我这次回国别说没有代步车,更是一点收入来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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