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次“拆盲盒”都没有成功,一腔孤勇分毫不剩,第三次顺理成章地将这事给放一边去了。
不然的话予柯钻不了这个空子,她今天早上也肯定不会给她留早餐。
没有三明治,没有拿铁,饿死这个大猪蹄子。
越想,姜屿鹿就觉得自己越亏,哪里是亏,简直是亏大发了。
第一次喝醉了,耍流氓,她差点没被扒光。
第二次喝醉了,又耍流氓,她被咬了,又差点没被扒光。
第三次喝醉了,还耍流氓,事后还给她搁这玩装傻充愣的戏码。
以为便宜这么好占的是嘛?姜屿鹿撇着嘴,气得是牙咬咬。
虽然早就知道予柯这人的德行,但每次都还是会觉得,好想锤爆她的狗头啊!
算了。
走近电梯,摁好楼层,姜屿鹿无奈地长吁出一口气。
人是自己选的,做了孽也得自己受着,反正,她又不是治不了她。
来日方长,
另一边,予柯心慌得不行,她现在这会儿又马后炮地后悔了。
一开始为什么不直说呢?明明直说就可以的。
如果喝醉了的话,姜屿鹿应该,或许,大概,会理解的吧?
予柯懊恼地抱住头,又急又焦躁,还委屈。
喝醉了什么都感受不清楚,就不明不白地做了这么多事,这么多亲密的事。
潜意识在告诉她,有点亏。
(=_=)。
不像话。
但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思想和道德在打架,肉体和灵魂也在打架,打得难舍难分,难分难解。
拿出手机,予柯咬着牙,忍着羞意给姜屿鹿发消息。
【抱歉,我昨天喝醉了,不是故意的。】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和你道歉,是怕双方会觉得尴尬。】
【我本来是想找个机会好好和你解释的。】
比起一开始只会干巴巴地说【抱歉】,这满屏的绿色信息条已经是不小的长进了。
但意料之中的,还是坐冷板凳了,姜屿鹿没有回复。
予柯不气馁,又去网络上向网友提问。
【求助:不小心惹我的一位女性朋友生气了,该如何哄她?】
末了还不忘虚心地补充一句【挺多次了。】
【1楼:什么女性朋友?女的,性朋友?】
【那还需要哄吗?直接做一场不就完事了。】
予柯:“……”
语文老师是这么教你断句的吗?你对得起她?
【2楼:这还不简单,榴莲,键盘,随便挑一个直接跪吧。】
予柯:“……”
榴莲多臭,不怕被熏死?键盘多贵,留着打游戏不香嘛?
【3楼:拿出你的副卡,直接甩到她脸上,用一股霸总的语气说:“女人,你的鱼塘被爷承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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