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睡……”
“睡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们“磕学家”办案可得讲究证据。”
许雅琪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磕过的糖比这群小崽子们吃过的饭还多,跟她讲证据。
“我今天早上去敲门的时候姜老师不在,她房间里没有人。”
“我去敲柯柯房间门的时候,柯柯说她会和姜老师一起下来的。”
“啊啊啊啊!”
“报告,有人磕糖磕晕过去了。”
“快实施紧急救援。”
“是!”
“许雅琪同志,介于你出色的磕糖表现,我们真诚地邀请你作为我们“磕学家”组织的“磕学顾问!”
“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希望你不要拒绝。”
上一秒还一脸不屑,下一秒就立马大义凛然的许某人。
“是,服从组织的安排!”
“好!”
看着后面一阵叽里呱啦,一阵闹腾的小崽子们,予柯是一头雾水。
这掐人中的掐人中,鞠躬的鞠躬,敬军礼的敬军礼,鼓掌的鼓掌,这是在搞什么?
还有,那装晕倒的能不能装得像一点。
谁晕过去了还笑成这样。
傻吗?
予柯一言难尽地回过头:“你说她们以后长大了怎么办?”
这年纪轻轻的,就一个个看上去怎么脑子都不太好的样子。
姜屿鹿也转头看了一眼,立马就领悟到了予柯的意思。
她笑:“没关系,傻人有傻福的。”
这话说得,予柯半点都没安慰道,还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带着闹腾了一路的小崽子们走走停停,总算是到村落了。
在村头的时候秦昭南看中了一块地方,先脱离了大部队,带着学生到那写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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