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佛寺的斋饭很是出名,许多菜品虽然全素,却胜过肉食。
“你还吃得下东西?”继夫人冷冷开口。
“有什么吃不下的?我帮你揪出了一个做局想害你和宜君的人,你不应该感到高兴吗?”陆溪晴反问。
“我看你是想害死宜君吧?”
“那个做局的人才是想害死宜君,宜君本来没有这样的旺夫旺子旺家的好命,非要说她有,这不是害她是什么?日后成亲了被夫家发现了,不是大麻烦吗?”陆溪晴反问。
“陆溪晴!”陆宜君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一副要将陆溪晴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陆溪晴却依旧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
看着陆溪晴这个样子,继夫人和陆宜君的怒火更甚,却无法直接发出来。
等完事下山的时候,又自己一个人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继夫人和陆宜君想找她麻烦都找不到人。
回到陆家的陆宜君回到房间就把自己关了起来,然后哭得昏天黑地。
继夫人也是气得连饭都没能吃下。
陆鹤松和同僚吃完饭回到家,听到下人禀报后,便去了继夫人的房里询问情况。
“这是怎么了?成佛寺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吗?怎么听下人说,回来后宜君和你的心情都十分不好?”
继夫人就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同陆鹤松说了。
“夫君,我和宜君完全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那和尚逮着宜君一通夸,我和宜君也没多想,谁想就闹了这么一出。大姑娘究竟为何那么巧听到有人买通那和尚,可我和宜君也压根不需要买通和尚做这文章啊!”
听完继夫人所说,陆鹤松的血压一下子就上来了。
“呵,这贱丫头,竟敢设计你和宜君,败坏你和宜君的名声!”
陆鹤松瞬间认定这是陆溪晴做的局,故意坏自己的妹妹的姻缘的。
陆鹤松怒上心头,转身就要去找陆溪晴算账。
继夫人连忙拉住他:“老爷,不要。大姑娘婚事不顺,想来正憋闷着,她无娘亲在世,想来有些苦楚不好道出,才动了这歪心思的,你就不要与她置气了!”
陆鹤松的怒火更甚了:“她自己婚事不顺,怎可怪到她妹妹头上去?她自己过不好还看不得别人好了?这贱丫头,我如不好好教训她一番,如何给宜君交代?岂能让宜君白白伤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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