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一迟疑,对方手里的棍子就狠狠戳在我背上,疼的我差点叫出声来。
“快点爬出来。”
缅北佬一边用铁棍疯狂在我背上戳,一边嚷嚷着大声催促。
吃痛之下,我惨叫着手脚并用连滚带爬从狗笼里钻了出来。
这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还他妈不如一条狗。
毕竟没有哪个主人,会对自己的狗这么狠。
“衣服脱了。”
出了狗笼,这两个身高只到我下巴的缅北佬再次说道。
“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毕竟他们的中文非常蹩脚。
紧接着一个大嘴巴子就狠狠扇在了我脸上,打得我半边脸都麻了,脑袋里也嗡嗡作响。
“老子让你把衣服脱了,全部脱光!”
扇了我一耳光后,那个缅北佬抄起手里的铁棍,劈头盖脸就往我身上招呼。
这些杂碎根本不把人当人,完全是往死里打啊。
连着挨了几棍子,我就感觉自己扛不住了。
要是任由这些杂碎打下去,今晚我很有可能会被活活打死在这。
“脱脱脱,我脱。”
被打的实在受不了了,我出于本能的护着脑袋赶紧答应。
“贱皮子!”
又狠狠抽了我两棍子,那杂碎才朝我脸上吐了口浓痰,才骂了一句停下来。
我扫了一圈被关在笼子里的那些同伴,每个人都蜷缩着看着我,却没有一个人替我说话。
为了以后找机会逃出去。
更为了不在今晚被活活打死,很快我就在几十个男男女女的注视下,把自己给扒光了。
连内裤都没留。
隐私和廉耻,在生命面前一文不值。
我知道,自己心里的道德底线正在迅速降低。
扒光就完了吗?
不,还远远没有结束。
接下来我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被双脚离地吊了起来。
两个医生模样的人,对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进行了一番检查。
光是抽血就抽了我一大袋,至少有500毫升。
他们不光像看牲口一样掰开我的嘴,检查牙齿和口腔。
这两个医生模样的缅北杂碎,还量了我的尺寸。
最让我费解的是,他们甚至还用类似于竹片的东西,捅进我后门,也不知道想检查什么玩意儿,弄得我火辣辣的差点没当场拉出来。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验肛和验鸟这种待遇。
前提是必须身强体壮长得好看才行。
要是长的歪瓜裂枣,身体看起来不够强壮不够健康,是没有这种待遇的。
也正是因为自身条件,后来我才幸运的找机会逃出魔窟。
但我为了抓住逃生的那一丝机会,付出的东西至今都不愿意再去回忆。
那一段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悲惨记忆,不知多少个夜晚让我从噩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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