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个我一直没有想到的重大疑点是,既然已经知道对方有所准备而需要我们大量人手介入,为什么不通知装备齐全的特警而仅仅是让我们中队的人上呢?
我心事重重地在走廊里散步,隔壁几个人没有出来,这倒方便了我思考。要放往常,楼下怪异的叫声肯定会牵扯住我全部脑细胞,(奇*书*网^。^整*理*提*供)但现在我只是一门心思将全部精力放在周队与驷驖的这个案子上。
一会儿,电脑房的门开了,老刘走了出来。看见我在走廊上散步,他皱了皱眉头,接着展颜道:“等久了吧?你用吧。”
我压根儿没有想用电脑,但既然他那么热情,我也懒得解释,将自己思考的东西记下来,也好。不过老刘跟着我走了进来。他的眼神依然怪异地盯着我看。
“干什么?”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
他“嘿嘿”的皮笑肉不笑,忽然道:“这里的护士,从来不把口罩摘下来,你不觉得奇怪吗?”
他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这么一说,倒确实挺奇怪的。其它医院里,护士们戴口罩是常识,但这样从来不取下,倒也不多见。但我不愿和他多说,道:“那又怎样?”
他依然皮笑肉不笑:“嘿嘿,你知道,为什么护士们要戴口罩吗?”
“不知道,也许是为了卫生吧。”
“既然是卫生,那么医生为什么不戴呢?要戴就该一起戴才对嘛。”
“这……不知道。”
“嘿嘿,告诉你吧,在医疗事故造成的病人意外死亡中,护士犯错的概率远远超过医生。护士们戴口罩,那是以防万一,嘿嘿,你也记不住是谁。”
“……”这种说法,听上去不像是真的,不过老刘的脸实在让我讨厌。于是我做了个手势,请他出去。
住院的病人
1998-01-28 07:13 雨
事情太过蹊跷。
我以为我需要面对的最重大的问题是理清楚驷驖这个案子的思路,但发生的事情却证明我这个想法是错误的。
极端错误的!
昨天敲完那些字后,我的脚一滑踢了一脚桌下的机箱,硬件忽然报警,机箱里响起了一阵“滴——”的长音。我不得不手忙脚乱地关掉电源,探下身子查看。重启了几次,都没有效果。看来得用上队上电脑培训课的知识,因为当初我们一来就是从硬件装配上讲起的。机箱完全在写字台下面,写字台脚下的空间很大,却不知道为什么不靠电源近一点,以致于电线全部扯住了让我无法把机箱拉出来。但就在我将整个人都埋进写字台下面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喊声:“郭震,吃药。”
是胡护士长,该死,怎么是她?陈青到哪里去了?
“郭震?”
我张了张嘴,实在不想回答。于是我继续摸索机箱,同时想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开机箱螺丝。
“吱——”机房的门被打开,从我在桌下的视角,只能看到胡护士长的皮鞋正站在门口。“咦?”她奇道,“郭……”
她回身道:“他到哪儿去了?你去看看房间。”显见是吩咐另一个护士。我连忙想探身出来,但是一句话让我停止了动作。
“他怎么也不见了?”她道。
也?
谁还不见了吗?
她继续自言自语道:“难道……难道又是那个……”她的声音颤抖着,透露出一丝恐惧的意味。我看见她的脚焦躁不安的在门边踱来踱去。
老刘的声音传来,由远至近:“谁?郭震?他不是在用电脑吗?”
“没人,你看——”胡护的脚边出现老刘的鞋子。我第一次注意到,老刘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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