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嘀嘀嘀……”
“……心跳没了,魔法师呢,治疗术不要停,cpr(心肺复苏)同步!”
“心跳恢复,注意心室颤动,拉回来了,注意sirs(全身炎症反应综合征)和急性肾损伤。”
“真的要用这个吗?小心一点儿,001毫升都不能浪费,带翅膀的小姑娘,别发楞,治疗术继续!”
……
也不知过了多久。
“……嘀……嘀……嘀……嘀……”
听到耳边传来有节奏的电子音,陈非费力的睁开眼睛,只看到一片刺眼的雪白,又不得不赶紧眯起眼睛,过了好一会儿功夫,才适应周围的亮度。
这里好像是病房,总算不用再问自已是谁,在哪里,在干什么。
好消息是他终于活了下来。
“嘶……”
陈非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胸口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呲牙咧嘴。
他终于想了起来,自已被臭狗熊契科夫的二锅头尿瓶子给砸了,真特么晦气!
外面传来咣咣咣的沉重脚步声,紧接着陈非就看到用“超大号蓝色卫生巾”包着光脑袋的大狗熊,“真香”中队的中队长,契科夫·列昂尼得维奇·伊凡诺夫。
不知道啥时候,两人被剃了个大光头,准确的说,全身的毛都被剃得干干净净,真正的毛干爪净。
还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契科夫曹操的左胳膊还吊在脖子下面,绑着固定器,估计是折了。
这个把自已强行拐上“大嘴怪”的混帐玩意儿居然还活着,好没天理!
“喂!菜鸟,你醒了吗?”
飞行代号叫作“花生酱”的契科夫少校咧开大嘴一脸乐呵呵,看到陈非恢复了意识,似乎很高兴。
陈非动了动手脚,又偷偷摸了摸胯下,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少一点儿零部件,更没有多出一点儿。
他有气无力地说道:“契科夫中队长,我们这是在哪儿?”
“我们在医疗舰上,放心吧,你很快就能恢复的生龙活虎。”
毕竟快三百斤重的坨儿就摆在那里,恢复的也快,契科夫比陈非早醒了两天,他完全躺不住,就在病房外走廊中间的护士台撩拨那些白衣天使小妹子。
老夫纵横江湖四十余载,天下皆可负,唯打飞机和大奈子不可辜负。
不管黑的,白的,黄的,统统荤素不忌,准确的说,没有种族歧视,从小不挑食是个好习惯。
有了惨痛的教训后,陈非咬牙切齿地说道:“我陈非,就是再穷,死在外边,从医疗舰上跳下去,也绝对不会再上战斗机。”
这次差一丢丢就要去找阎王爷下五子棋,简直是没地儿说理去,他可以打这个大狗熊吗?打不过?对方一只手都能把自已摁在地上锤!
那没事,没事了!
又是一阵脚步声来到病房外面。
“陈非,契科夫,正好你们两个都在这儿,省得我分开找。”
一个左眼戴着眼罩的年轻女人带着几个戴着墨镜的黑色西服男子走入了陈非的单人病房。
一股冷风随着自动门的敞开席卷而入,让人忍不住生出一片鸡皮疙瘩。
三味线快速拨弹,来者不善,再撒一把纷飞的枯叶,气氛就更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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