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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憬道:“截止到明晚。明晚这个时间,哥哥还来,等着听你的答案。”
妙辞回:“这也叫‘慢’?太快。”
席憬又道:“说准了,没有商量的余地。”
妙辞郁闷说“好”,“那现在——”是不是能请他走了?
“现在是治病时间。”席憬抬起她的下巴,唇瓣凑到她的脖颈。
这次他没再咬她,反而亲自教学,让她看看什么叫“吻。痕”。当然,他这样对她说:“哥哥的心病又犯了,这次嘴里总想吃点什么。你会让哥哥犯心病而死吗?”
妙辞眩晕,“不、不会。”
席憬笑了笑,“那就再来一次。”
须臾,有个老虎尾巴再一次甩起。
“哥哥,你是不是又想……”
又想像那次在小树林里,着急解决吃喝拉撒的最后一件事?
她试图回眸看他,可却被他捂住眼睛。
“不要看。”他说,“安静些。”
话音甫落,她便不再动弹。
如果她无知,也许会闹着跟他说:风水轮流转,这一次是她要想办法解决吃喝拉撒的最后一件事。
可她清楚知道,这一次不是。
但潺潺的感觉的确存在。
第31章第31章
妙辞曾问过玉清关于兄妹间的许多事,譬如“你哥会不会扬言要管束你一辈子”、“你作为妹妹,会时刻担忧兄妹情变质么”等。唯独有一件事,她始终没能问出:你哥跟你有身体接触时,你会流。水吗?不是尿,是那种水。
姑娘家要面子,一壁为脑里贫瘠的两性知识而抓耳挠腮,一壁又羞于到处询问这种知识,只好自个儿苦苦冥想。
妙辞不由得把腿弯朝内拢了拢,“哥哥,你该走了。”
席憬好整以暇地打量,“不舒服?”
他不明白她会有哪里不舒服。
共感蛊只对动情者有许多坏作用,让他闻不到她的气息就抓狂,触不着她的肌肤就狂躁,甚至让他时刻被她的心情影响,时常身不由己,时不时被她误碰几下裤。裆,还得朝她解释:他并没有如厕的需求。
至于她,在共感后只会稍稍贪恋他的气息。这种贪恋就像伸胳膊捞树上的石榴,捞到心里会愉快,捞不到其实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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