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许宗元没叫施谨进他办公室。尽可能减少二人不必要的单独相处,是他对自己的负责。
施谨的忠诚障碍,按许宗元的智商来理解,就是她在一段关系中,要爱,要性,还要来去自如的单向自由。
许宗元决不允许自己踏入这样的深渊。
开部门小会,许宗元向直接下属布置这个任务。戴培敏首先表示不解:“老板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啊?那之前砍了干嘛呢?”这不是折腾人吗?是嫌人太多了活太少了吗?
除了施谨,其他人都表示附和。
许宗元的作风民主开放,允许下属进行一些无伤大雅的吐槽。等该吐槽的都吐槽完了,许宗元说:“先在内部建一个独立的taskforce,同步从商品中心和品牌中心抽人支持,最迟下周,安排一场针对这个项目的workshop,讨论时间线,对齐目标,明确资源。”
项目牵头的工作又落到戴培敏头上。她问:“人头冻结,各部门和各团队的人手都不够,老板对这个项目的期待值是什么?这关乎各部门需要投多少资源和人进来。”
许宗元不能给出一个准确的回答。老板对这个项目的期待值是什么?他在问陈其睿这个问题时,陈其睿只说了四个字:正常期待。
这时候,一直没怎么参与讨论的施谨开口:“eric,我方便单独和你沟通一下吗?”
大家会意,施谨要展示她对大老板的独到了解,但要说的话不方便让所有人听到。
许宗元说:“有什么话,你直接讲。”
施谨看他,许宗元的目光和语气很正常。但这种刻意回避与她单独对话的正常,其实是不正常。她意识到,哪怕他击碎了不合时宜的遐思,他同她的工作关系也不可能再复原回过去的状态。
于是施谨直接讲:“我的建议是将这个项目做成一个‘公关项目’。”当着大家的面,她只能略去论据,只讲结论。
陈其睿去北京见刘峥冉,刘峥冉的丈夫王钧从事什么工作,“适应性时尚”是什么性质,陈其睿之所以转变决定,很大概率是受到了哪方面的压力,施谨一想就能明白。这个任务对陈其睿而言,是一个“政治任务”。政治任务不需要当成生意去做,只需要展示其公关价值即可。
许宗元没问施谨原因,他选择直接相信她的判断,“ok,就这样操作。”
公关项目要好操作得多。在公司内部挑一个品牌,做一个限量商品系列、几场媒体预览、一个s+级电商平台营销ip配合发售引流,加上铺天盖地的企业公关传播,就足够了。老板们对齐目标,明确资源,具体的事情交给小朋友们去做。各部门和各团队只要把初级岗位的人力贡献出来就行,这是非常方便推进的一个方向。
散会时,许宗元看向施谨的背影。
现在她提出一个想法,他不必再提供两次额外教学。她有难以被轻易取代的价值,她已经在这个部门里找到了她的位子,如果替换她,他的成本会很高昂。
许宗元想到施谨曾经习惯性对他讲的那句话:你现在很需要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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