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鸯从另一张单人沙发上站起,回答道:“老师,这位长官是来找校长的。”
何主任也跟了进来,眼睛跟着一亮,“我认得你,你是城外那个特种营的长官是不是?”
慕戎徵站了起来,淡淡一瞄面前这二人,而后微一欠身,“这位同学说的对,我来找校长,校长不在,冒昧在此等候。”
俩夫妻开始飙戏,互作不认得。
“哦,校长很快就会回来,雷老师,这位长官来此肯定有要紧的事,我看蔚鸯的事就先搁一搁吧!”
何主任想借机把这件麻烦事晾到一边,偏偏遇上了耿直的雷宇,“不行,蔚鸯的事,一刻也不能耽搁,这事是我的失误,任何后果我担着。蔚鸯,走……”
“哎呀,事有轻重缓急,你没看到有军中长官来吗?雷宇,你能不能别这么死脑筋?”
何主任把人拉到一边,气急败坏地低叱,心下恼火极了。
慕戎徵立刻皱眉,凉凉接了一句:“何主任,我找的不是你,你也不用拿我当借口,该干嘛干嘛去……做为一个校领导,唯一该管的事是学生的事。推脱责任,那可不是一个校领导该干的事。”
这话说得毫不留情面,直把那位何主任怼得脸色那是一阵青一阵白。
张副官险些笑出来:何主任,你想在四少面前忽悠四少奶奶,等着吧,到时怎么贬职的你都不知道。
雷宇愣了一愣,心里想:这位军官,倒是正直。
“这位同学,我们之前应该见过吧!”
转了一个身,慕戎徵突然和蔚鸯打起了招呼。
蔚鸯一愣,望过去:说好不插手的,你干嘛?
“是……是吗?”她一脸茫然,“什么时候的事?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大好……”
张副官一脸面无表情,嘴角却忍不住要抽起来:记性不好?分明就是太会演戏了好不好。
“三个月前,我奉命捉拿奸细,曾来过第一高,当时是你给我伤口缝的针,嗯,应该是你,我没记错吧!”
慕戎徵煞有其事地又打量了一番。
蔚鸯真想翻白眼,你到底干嘛,嘴里一脸惊喜:“哦,你是那位长官啊。当时,您穿着迷彩,脸上也有迷彩,我天生脸盲,还真没认出来。”
“认得你很荣幸。我叫慕戎徵,金刚狼特战营营长,那天谢谢你给我包扎伤口。”
他伸过了手。
张副官不觉惊愣:自报身份,这与四少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她也一愣,见他演戏演得这么投入,只得了伸了手去和他握了握手:“你好,我叫蔚鸯,不客气。”
心下依约明白了,这家伙这是在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在人面上做她的靠山。
听听,他可是金刚狼特战营营长。
金刚狼是什么部队?
那可是南江最优秀的特战队。
第一高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学生,居然和这支部队的最高长官结有这样一份交情,那面子得有多大?
这足能让善于见风使舵的何主任再不敢轻贱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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