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手握圆臀揉捏不住,笑道:傻妹妹,这事虽好,却只能你我做得。
却是为何,便是爹爹也不能吗?
王渊哑然失笑,答道:舅父自有舅母同他,但凡男女做了此事后,便成夫妻,既成夫妻了,又怎好再与他人做,星儿可愿同表哥结为夫妻,相守相伴,夜夜同登极乐?
辰星略一思忖道:星儿愿意的,只是表哥莫要将我弄痛才是。
王渊道:那是自然,只是还有一条表妹要记得,如此乐事切勿向他人道来,便是舅母也再不能说的。
为何?
这却是顺应和合之道,你几时听舅母说过如何与舅父行事来?只需当事二人心知即可,再没对外说的。
辰星点头道:如此,我自省得了。
方才二人足弄了半个时辰,辰星伏在表哥身上,这会儿便渐渐困倦起来,王渊却是尚未要够,见表妹昏昏欲睡,又找出话来与她解困。
表妹可知,此头等乐事中还有许多花头,不止脐下花穴,这小嘴,屁眼,俱可承欢,销魂滋味,难以言表。
说着将手探入两爿臀瓣之间,去摸那湿漉漉的菊眼儿。
林小姐做梦也想不到那个小眼儿也可用做寻欢,被王渊一摸,惊道:谷口肮脏,表哥莫碰。王渊腆着脸笑道:怎的脏了?表妹身上连屁眼儿都是香的,表哥正想舔舔这处呢。
说着又在那菊穴上抠挖了两下,急的辰星扭腰摆臀,牵动了堵在穴内的鸡巴,王渊吃她一扭一夹,阳物又蹭的勃起,直挺挺硬在穴中。
表哥你怎的又起了辰星一声娇啼,软倒于王渊身上,腿根儿紧紧的夹着肉棒儿一动不敢动。
王渊掐定柳腰,胯间仰挺两下,辰星满脸惊恐之色,只觉那肉物堵在甬道里不断长大,直胀的穴口肌肤微微裂痛。
亲亲表哥,星儿小肉儿还肿痛着,再来不得了。
王渊道:无妨,表妹多流些水儿来便不痛了,看表哥此番教你个倒浇蜡烛。说着扶起辰星坐定胯上,自己将双膝屈起,成了张带鸡巴的肉椅,令小表妹蹲踞在上,中间牝牡交连。
这般姿势直将鸡巴尽根吞裹,王渊朝上挺耸,同时抱着粉臀朝下撞去,同聚同散,两相迎凑,龟头冲至花心深处,不住蹭弄,肏的林辰星哀叫连连,双手捧定小腹,只觉那粗长的肉物几欲顶破花房,捣进肚儿里去。
王渊将身靠上迎枕,抱着表妹一味桩顶,被那娇穴吸的翕然畅美不能尽言,口中亦是乱叫乱吟起来,直弄的床帐摇晃,乒乓作响。辰星吃他干的香涎渍渍,淫露涓涓,蹲踞胯上,双手向后撑着起落套弄不住,爽的玉颈高仰,闭目呻吟,将对雪脯挺起,正好送至表哥面前,王渊张口便将小小乳丘整个吃进,深含浅噬,啧啧有声。复将指头按上表妹胯间滑腻花核,又拧又揉,激的辰星胯在肉棒之上,一面桩套,一面扭腰,口中也学着他亲亲肉肉的浪叫个不停。
这边厢战做一团,春兴正酣,却不知那边厢怨女难眠,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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