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叹了口气,将账本上所记录尽数告诉苗木兰。
“这私挖矿脉,根本没有经过朝廷的审批,完全是违法的!”
“木兰,你有什么看法?”秦夜急切地问道。
苗木兰摇摇头,冷静地分析。
“账本虽然能证明南木清的罪行,但还不足以扳倒平南侯。”
“而且,我们还没有掌握他们贪墨救灾款的直接证据,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
苗木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你继续在矿上潜伏,设法扰乱他们大肆挖矿。”
“我这边也查到了一些关于平南侯的线索,”苗木兰语气沉重。
“他做的事简直是罄竹难书。”
秦夜的心一沉:“怎么说?”
苗木兰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她所发现的线索。
“南木清不仅承办花楼,还强占民田,逼良为娼,甚至私设刑堂,草菅人命!”
“在清风镇,他就是个土皇帝,一手遮天,只手将清风镇变成了他敛财享乐的私人领地。”
秦夜闻言,拳头紧握,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他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苗木兰继续补充说。
“他还下令不许镇子接受流民,只允许有钱人在此居住,完全不顾百姓死活。”
秦夜胸中怒火翻涌,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南木清绳之以法,但他强压下这股冲动,现在还不是时候。
“看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对方贪污的证据,才能将他彻底扳倒!”
苗木兰点头:“嗯,你先回去,矿场外面的事情我来打探!”
秦夜点头:“好!”
……
回到矿场,秦夜就开始琢磨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账本换掉。
他寻了张差不多的纸,照着原账本誊抄了一份假的账本,全是仿照的印章,只有他才能辨认出真假。
这南木清平日里让赵大管理账本,矿上的账目他估计压根就没仔细瞧过,想来糊弄过去也不难。
这天晚上,秦夜寻了个由头,请赵大喝自己亲手做的特殊烈酒。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香,那是秦夜亲手酿制的烈酒,入口辛辣,后劲十足。
“赵大哥,来,尝尝我这新酿的‘穿肠烈焰’!”
秦夜说着,给赵大斟满了一碗酒。
“好酒!比上次的更带劲!”
他抹了抹嘴,大声赞叹,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两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赵大已是醉眼朦胧,借着酒劲,话也多了起来。
“秦老弟啊,你是不知道,这矿上的活计有多苦啊!整天灰头土脸的,工钱又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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